一直沉默不語的秦艽突然開口出聲。
“我什麼時候,出賣幫中兄弟?你不要血口噴人?”
林可風心中一驚,馬上提高聲音,怒瞪秦艽。
“五年前,你和幫主一起上京送貨,半路遇上劫匪,幫主及手下一眾兄弟,全部客死他鄉。唯有你一個人毫無傷損,安全回來。這又做何解釋?”
“我早就說過,我那天突發急症,幫主讓我留京治病!才能僥幸躲過一劫!這幾年我為了鹽幫下上所有兄弟著想,一直勤勤懇懇,兢兢業業,東奔西走,才當上堂主之位。”
“哈哈哈!說的真好聽!那我鹽幫上下是不是都要對你感恩戴德?”門外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。
丁子冉坐著輪椅,和一個白發蒼蒼的健碩老者大步而來。
“執法大長老?”林可風不由臉色一變,霍然起身,盯著那個白發老者。
"哈哈哈,我倒想問問,林堂主怎麼敢如此口出狂言呢?難道林堂主不怕天打五雷轟?”
來人正是鹽幫的執法大長老,姚子清。
“姚長老,你來的太好了。”胡大橋立即收斂起怒容,恭敬的朝姚子清行禮。
"嗯。"姚子青點了點頭,掃了一眼胡大橋,目光落到秦艽的身上:“胡副幫主,這個小姑娘就是新幫主?”
胡大橋看了一眼秦艽一眼,心中忐忑:“回稟大長老,就是秦大夫手握雷幫主的令牌,可是林堂主不服,帶人硬闖鹽幫總壇,想要奪取幫主之位。"
“哦?”姚子清眼睛微眯,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弧度:“一個窮生,溜須拍馬,汲汲鑽營,短短五年,己經當上了堂主之位,家中財寶無數,尚不知足,還敢在這裡大聲叫囂?”
“姚長老,話不能這麼多,你看我雖是一介秀才,但是這幾年幫主死後,我林某為了鹽幫兄弟能過上好日子,上下打點,整日奔波,這是大家有目共睹!”
林可風連忙為自己爭辨。
“哎呀!一個出賣兄弟,勾結外人害死幫主的人,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!在下佩服!佩服!”丁子冉拍掌驚歎。
林可風一聽這話後怒不可遏,“丁公子,你一個外人,有什麼資格在這裡陰陽怪氣。”
“誰說丁大哥沒有資格了,從今天開始,他就是我鹽幫特聘點顧問,主管經管一事,都必須經過他的同意。”
秦艽突然開口,讓在林可風大吃一驚。馬上反駁:“憑什麼?”
“就憑他的經商本領,定能讓幫中兄弟收入更上一層樓。”
秦艽麵色清冷,盯著林可風,“你不是自栩能掙錢嗎?現在我就請一個比你更能掙錢的人加入鹽幫。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猖狂?”
“這……
林可風抹了一把冷汗,誰不知丁子冉在十五歲的時候,就帶著即將破產的丁家,在短短一年之間,就扭虧為盈,在揚州站穩腳跟,名聲大噪。以前雷震山曾多次上門求教。
姚子清一看到秦艽這榮辱不驚的樣子,心中暗讚一聲:“不錯,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膽識,而且還如此懂得隱忍。”
"難得妹子盛情相邀,愚兄又怎敢推辭。如此說,這個總顧問的位置,那麼我就不客氣了。”丁子冉眼珠轉了幾圈,笑眯眯的說道。
“好了!幫主既然已經決定,你們有沒有意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