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凝春不動如山,雙眼如刀,盯著荀知府厲聲喝問。
“胡說八道,人既然在凝春閣出事,你身為老板,自然是難逃其責,現在隻是將你先行關押,本官又有何錯?”
荀直也擺下臉色,命人將範凝春關押。
“誰敢上前!”範凝春一聲厲喝,渾身殺氣騰騰。
“大膽刁婦,還敢大鬨公堂不成?來人啊!給本官上!”荀直勃然大怒。
範凝春突然一個轉身,一把卡住呂文氏的喉嚨,厲聲喝道:“潑婦!說!是誰叫你來凝春閣鬨事的?你到底是想乾什麼?”
呂文氏馬上大聲喊叫:“殺人啦!這惡婆娘居然敢蔑視公堂,無視律法!大人,萬萬不可放過這樣的惡婦。”
範凝春瞳孔一縮,剛想用力。
“住手!範大姐快住手。”
秦艽剛一下馬車,就看到這驚人的一幕,急忙出聲喝止。一步上前,緊緊抓住她的右手。
範凝春回頭看了她一眼,恨恨地說道:“秦姑娘來了!就是她在這裡大放厥詞,故意汙蔑凝春閣。”
秦艽連連點頭,“這事我知道了,你先放了她,今天你若當堂行凶殺人,誰都救不了你。你放心,這事我會查清楚,還凝春閣一個清白。”
“好吧!”範凝春這才鬆開了手指,將呂文氏狠狠地甩在地上。
“若非秦姑娘求情,我今天就殺了你這個潑婦。”
呂文氏被她甩在地上直翻白眼,嚇的魂飛魄散,用力的吸著新鮮空氣,就在剛才的生死瞬間,她深深地感覺到範凝春眼中強烈的殺意。筆趣閣
剛才幾乎窒息的感覺,讓她膽戰心驚。若非秦艽阻止,自己當真會死在當場。
呂文氏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,臉色慘白,張著大嘴,拚命的呼吸,看範凝春的眼光就像見到惡鬼一般。
荀直一看到秦艽,不由一愣,心中暗暗叫苦,這個姑奶奶怎麼又來湊熱鬨了。可是又不能不理,誰叫人家後台硬,那可是大將軍的救命恩人,誰敢得罪她,就是得罪了大將軍。隻好馬上賠著笑臉,上前打招呼。
“秦大夫,你怎麼來了?”
“聽說凝春閣出了人命,我就過來看熱鬨,打擾了大人審案了。”
荀直,知道打擾我審案,那還過來湊什麼熱鬨?可這話他敢想不敢問。
秦艽可不管他心裡怎麼想的單刀直入,直奔主題:“大人,我想問一下你派人驗過屍體了嗎?死亡原因是什麼?致命凶器又是什麼?這些你都查驗了嗎?”
荀直心中不滿,可又不能不答,隻好壓下心中火氣,“秦大夫,這些都是基本斷案要素,本官又豈會不知,屍體早已查驗無誤。”
“仵作怎麼說?死因是什麼?凶器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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