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,唇角勾起一絲冷笑。文氏一關,他的如意算盤打空,一下子就急眼了,大概是去找幕後之人商量對策了。
秦艽知楚雲逸對視了一眼,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一下,難得兩人的心意相通,都想到同一個點子上了。
荀直擦著冷汗,想上前躬身行禮,卻被楚雲逸攔住,“荀大人這是乾啥呢?本公子隻是一介商賈。”
荀直下跪的身影一僵,隻好勉強一笑,“請公子進內請茶。”
楚雲逸擺了擺手,“為了避嫌,我們還是不去了,希望你能秉公執法,不要讓皇上失望!”
荀直誠惶誠恐地說道:“下官一定秉公辦案,決不辜負皇上聖恩!”
“如此甚好!”楚雲逸說罷轉身離開大堂。
荀直一看到他們離開的身影,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,想起昨晚收到的書信,不由長長的歎了口氣。麵對提撥自己的恩師淳淳叮囑,一邊是當今五王子的虎視眈眈,自己還能怎麼做?
楚雲逸和秦艽一回到丁家,才到中午就接到報告,說是劉老五離開公堂之後,馬上就去了妹妹那裡,沒過多久,就和張秀文一起出去,上了一間酒樓。
不過劉老五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,而張秀文就在酒樓呆了好久,喝的酒足飯飽才回到她妹妹家中。
“那個男人是張秀文?為什麼會出入劉家小院?”秦艽和楚雲逸不約而同地問了一句。
“那個張秀文是他的外甥女婿,也是閔真的酒肉朋友,兩人相交甚好。”
“這麼說來,這事和閔真還真有關係。”兩人相視一笑。
“密切監視閔真和劉老五的行動,一有動靜馬上回報。”
老狼馬上轉身出去傳令。
秦艽和楚雲逸就各自回房忙自己的事情。
到了晚上,各路消息就源源不斷的彙報過來。
原來呂登和張秀文早在一年前,在一次喝酒中偶爾認識。一來兩去,兩個人就混熟了,就經常聚在一起喝酒逛花樓。
而且聽說但凡他們兩個聚在一起,都是喝加了薑汁的烈酒。
秦艽心中猛的一跳,“你剛才說呂登喜歡喝加了薑汁的烈酒?”
老狼一愣:“兄弟們是這樣說的?這有問題嗎?”
秦艽霍然起身,困擾在心頭幾日的問題霍然得到了合理的解釋。
“馬上去查實,是呂登自己提出來要喝薑汁酒,還是張秀文故意讓呂登喝的?”
“這一點很重要嗎?”楚雲逸不解的問道。
“重要!當然重要!這可是關乎呂登的真正死因。若是張秀文故意而為,那麼背後定是有人指使,意圖害死呂登。”
“可是!閔真為什麼要害死呂登!圖財?不像!以閔家的家財,又怎麼會看上呂登那點點產業?”楚雲逸就有點想不通了。
秦艽連連擺頭:“不!我覺得想害呂登的人並不一定就是閔真?或者是另有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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