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妥當後,秦艽剛想轉身,就聽到患者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,“小娥!彆怕!我會帶你逃出去。”
聲音雖輕,卻一字不漏的鑽進秦艽的耳朵。
秦艽雙腳一頓,馬上轉身,用手不斷地拍打著他火紅的臉龐,急聲問道:“喂!你剛才說什麼?難道你認識小娥?”
然而無論秦艽怎麼搖晃,怎麼問,患者隻是咬著牙關,不再開口。
秦艽無奈的歎了口氣,不管是不是同一個小娥,都等他醒來再說。
秦艽轉身回頭:“你弟弟怎麼會受傷?你知不知道其中原故?”
“小人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受傷,隻是在下午的時候,有個同村的告訴我,說看到弟弟己經跌成重傷,叫我快點去找,或許還有一線生機。”
“你那個同村有沒有說過彆的。”秦艽眉頭緊皺。
“他什麼也沒有說,隻是匆匆說了一句話,就走了。”
“他說你弟弟是跌傷的?可是他明明是被人歐打重傷?難道你弟弟惹怒了大人物?才會遭至殺身之禍?”秦艽一臉不解。
“不!我弟弟為人和善,從來都不會和彆人爭吵。”
“那你弟弟受傷之前去過什麼地方,遇見了什麼人?你知不知道。”
壯漢一臉迷糊的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,昨日一早,弟弟就上山砍柴,一切都很正常。到了下午我就遇見了同村,他隻是告訴了我一句,不等我再問,就己經跑了。”
“那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他?”
“元寶山的後山樹林中。”壯漢答了一句。
“元寶山?你那個同村叫什麼名字?是乾什麼的?”秦艽追問了一句。
“他就是個采山貨的,他說在回家的時候,剛好看到我弟弟受傷昏迷不醒,就好心過來告訴我。”
“哦!我知道了,等你弟弟醒過來,你就過來告訴我一下,我覺得你弟弟肯定是遇見了什麼?才會被人毆打。”
“媽的?誰敢將我弟弟打成這個樣子,要是讓老子知道了,非扒了他的皮!”壯漢惱怒罵了一句。
“你叫什麼?”
“小人叫李石頭,弟弟叫李木頭。”
秦艽聽完莞爾一笑,古人名字就是實在,石頭,木頭,倒是好記。
李石頭憨憨的撓了撓頭,“農家漢子,都是這個樣子。”
秦艽點了點頭,這時玉竹己經端了,一碗充滿了濃濃的苦藥味的藥汁,走了進來。
“謝謝玉竹姑姑!謝謝秦大夫。”李石頭忙不迭地接過藥碗,吹了一下,就一口一口喂完。
“等他醒了,記得快點叫我!”秦艽又叮囑了一句,就轉身走到另一間房子,依次替夏五的母親和魯大嫂,把了一下脈象。又提筆開了一張方子,就自己回去配藥。
匆匆忙忙了一上午,剛用完午膳,就聽到夏五匆匆來報。
“秦大夫,李木頭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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