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彆說了,再不是扮成這個樣子,恐怕是我們都到不了這裡。”
“真的?”王子義這才發現老狼,和幾個護衛都血跡斑斑,滿身傷痕。
不由大驚失色:“你們半路遭人截殺了?”
秦艽點了點頭,“對,要是硬碰硬,我們鐵定不能站著了。先彆管我了,大將軍他怎麼樣了。”
“快跟我進來再說吧!”王子義馬上招呼他們一行人進了軍營。
秦艽來不及洗掉臉上的化妝,就匆匆來到了池墨秋的營帳。
池墨秋剛好醒來,一看到她這個樣子,不由一愣:“秦妹子,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?”
秦艽連忙伸手,“先讓我看一下,其他的以後再說吧!”
池墨秋隻好伸出手腕,秦艽伸手一搭脈,不由臉色大變,“你這是中毒了,是慢性中毒,不是瘧疾。”
“什麼?中毒了?”王子義和池墨秋都大吃一驚。
“不可能!我裡裡外外查了好幾遍了,大將軍身邊的護衛,都是過命的兄弟,絕對信的過,怎麼會中毒呢?”王子義一臉迷茫。
“有沒有從飲食上著手調查?”秦艽不相信地問道。”
“查了!第一個就先查了飲食起居,沒有查出任何問題,所以才懷疑是瘧疾。”
“中毒的事情暫時不要聲張,對外就說是感染了瘧疾。”
“我會在治療瘧疾的配方中摻進解藥。”
咱們一定要查出是,那個狗娘養的敢對營中兄弟下毒。”王子文滿腔憤怒。
“這事不能大張旗鼓明查,隻能暗中查找線索。”秦艽提筆開了一張方子,遞給王子義。
“池大哥,把外衣脫一下,我用銀針把毒先逼一點出來。”
“好!”池墨秋毫不猶豫地脫下厚重的棉服。
將堅硬勁瘦的腰背,就這樣坦露在她麵前。
秦艽拿出十支銀針,不假思索地紮進巨闕,中脘,盲俞,不容,期門,章門,命門,關元,血海,心俞。等十個穴道。
又取出三菱針,紮進了池墨秋的手腕靜脈,馬上就看到一滴滴黑色的血液從傷口處冒出來。
“池大哥,我每將毒血放掉一些,這樣有助於加快驅毒。而且對你身體不影響,身體會重新生出一些新鮮的血液。”
秦艽怕他擔心,就解釋了一下。
“沒事,放一點血而己,沒什麼大不了。你儘管放心大膽,按照你的想法去做。”
“謝謝池大哥的理解。”秦艽微微點頭。
“揚州的情況怎麼樣了?他怎麼舍得讓你一個人來?”池墨秋問了一句。
秦艽麵色一滯,“快了,應該在年前會有收獲,現在萬事齊備,隻等他們動手了。隻要他們一動手,等船一等關口,就來個人贓並獲,到時候就可以回京了。”
“你怎麼了,好像不開心,難道才分開一日,就想他了?”池墨秋忍不住打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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