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就掐著玉竹的脖子,玉竹卻揮舞著剪刀拚命反抗。
秦艽撲上去木棍連揮,三個人扭打成一團,從門口打到裡屋。
“停!”秦艽大聲喊叫。
玉竹一躍而起。
池墨秋搖了搖頭,“不像這樣的。”
秦艽也點了點頭,“我也感覺到不對頭,看來事實不是剛才演示的那樣。”
兩人經過一番討論,玉竹再次敲開房門。
另一個守衛不明所以地打開房門。
玉竹卻突然跪在他麵前,苦苦哀求他放過自己。
守衛一愣之後,瞬間明白,馬上一把拽起玉竹凶神惡煞的吼道:“做了老子的女子,還想讓我放過你,做夢!”
說完就準備對她下手。
秦艽從門外閃身而進,對著他就是一棍。
守衛目露凶手,轉身對著她就是一腳。
兩個人就扭打了起來,秦艽漸漸體力不支,玉竹揮舞著藏在衣袖中的剪刀,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連幾下。
三個人扭打成一團,
守衛漸漸感覺到眼前發黑,呼吸困難。就在他以為自己就這樣,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的時候。
秦艽一棍停在他的腦袋上,笑著對玉竹說道:“好了,可以放手了,我這一棍子打下去,還真有可能將他打死了。”
玉竹馬上收起剪刀,從地上一躍而起。
秦艽也收棍後退。
守衛一臉呆滯地靠在牆角,大口地喘著粗氣。
“大將軍,不知道未將這樣對不對?”
池墨秋拍了他一下:“兄弟呀!對不起了,讓你挨打了,本將給你記軍功一件,賞錢十兩,回營去養傷吧!”
“這……
守衛一臉迷茫地看著他,不相信剛才挨那幾下,就拿到了一個軍功。
池墨秋也懶得管他心裡怎麼想。
“池大哥剛才可看明白?”秦艽整理了一下淩亂不堪地衣袍。
“明白了,就是說,“肯定是有個女人先進屋和被害人進行了一番交談,談崩之後,另一個凶手才出手偷襲。隻有兩人合力,才能將被害人打死。”
秦艽點了點頭,“女子先進房穩住被害人這一點是肯定的,雖然說手法不一定像玉竹剛才那樣,但是效果一樣。”
“對!隻有這樣,才能將死者打死。”
“馬上去縣衙,通知縣官將兵曹的妻兒傳來問話。”池墨秋飛身上馬。
秦艽也和玉竹跳上馬車,直接來到縣衙。
縣太爺一聽大將軍突然到訪,嚇的渾身發抖,雙腳打顫,磕磕絆絆的走出大門,對著池墨秋就連連磕頭。
“下官不知道大將軍光臨,有失遠迎!還望大將軍恕罪!”
池墨秋一擺手,“本將來的唐突,和你無關,你速速派人將朱兵曹的家人傳到公堂,本將有事審問。”
縣太爺一聽,頓時一塊石頭落地,連忙差衙役去傳喚朱兵曹的一家三口。
池墨秋才喝了一杯茶,就聽到衙役匆匆來報,人已經帶到。
池墨秋就和秦艽兩人拂袖起身,直奔大堂。
縣太爺戰戰兢兢地站在旁邊,一臉擔心,不知道大將軍究竟要乾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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