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漢子拿著水桶,忙得熱火朝天。
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。
秦艽看見水質慢慢變的清澈透明之後。又舀起一勺嘗了一下,感覺色澤清亮,沒有異味,這才叫他們停止。
悄悄的抹了一下頭上的冷汗。
果然如此!好細致的投毒手法。隱秘,高明!跟本來就找不到投毒者是誰?
不過不要緊,既然已經知道了投毒的時間和地點,就不怕了。
花點時間慢慢找,總能找到蛛絲馬跡。
秦艽目光堅毅。
也不枉個人頂風冒雪守了了一夜,終於成功地阻止了這次投毒。
幾個人心情大好,每個人飽餐一頓之後,就回去美美的睡了一覺。
秦艽直接一覺睡到天黑,睜開眼睛就覺得嗓子冒煙,頭疼欲裂。
“姑娘!你終於醒了!快給自己看看,是不是發燒了?”玉竹一臉擔心。
秦艽晃了一下暈乎乎的腦袋。
臥槽!難道染上風寒了?
秦艽連忙一探脈象,還真是發燒了,拿出體溫針一探,燒到40度了。
秦艽搖頭苦笑了一下,這身體真弱雞,不就是在雪地守一夜麼,怎的就發燒了呢!
隻好提筆開了一張方子,遞給玉竹。
範凝春板著臉走進來,大聲嗬斥:“你這丫頭,都說了叫你不要守在那裡。你又偏偏不聽,現在生病了,這下舒服了吧?”
“……”
秦艽看著她明明是滿臉關心,卻用一副罵人的口氣。忍不住心中一暖,不由莞爾一笑。
範凝春板著臉厲聲嗬斥:“笑什麼笑!自己都不愛惜自己,誰來愛惜你?”
秦艽忙不迭地點頭,“下次注意了。”說完就忍不住咳了一聲。
範凝春狠狠地白了她一眼,倒了一杯熱水結她,“先喝點水,虧你自己還是個大夫。”
秦艽喝了一杯水,“謝謝範姐!”
範凝春哼了一聲,替她掖了一下被角,出去挖了一塊冰塊,敷在她的額頭上。
又出去端回一碗肉沫粥,強迫秦艽吃了大半碗這才罷休。
這時玉竹著急忙慌的,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回來。
“姑娘,藥煎好了,可以喝藥了。”
秦艽聞著濃濃的苦藥味,整張小臉都扭成一團麻花,萬般不願地咳了一聲:“等涼一會再喝!”
玉竹端起來嘗了一口,“溫度剛好,不燙嘴了,奴婢服侍你喝藥。”
秦艽看著步步緊逼的藥碗,刺鼻的苦味直衝腦門。
她猛地抓起棉被將頭一蓋,“不喝!太苦了!”
“這……
玉竹和範凝春兩人反倒,被她的舉動嚇的張大嘴巴。像看怪物一樣瞪著躲在被窩裡的女子。
這是大夫?為什麼這麼怕喝藥?
範凝春看著她像個孩子似的樣子,不由好氣又好笑,一把掀開被子,將她的小腦袋從被窩裡拎了出來。
“喝藥!不喝怎麼會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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