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鄧雲霆?這怎麼可能?妹子!你怎麼會懷疑到他身上了?”池墨秋滿臉震驚。
“是我的暗衛曾親眼看到和鄧將軍碰頭之後,下毒的凶手就暴斃身亡。筆趣閣
雖然不能確定是鄧將軍所為,但是也不能放過這條線索。再說了,為什麼西營的夥夫,會毫無怨言去搬那苦澀的解藥,而不鬨事?難道真的因為懦弱!”
池墨秋一愣,臉色難看,“我不相信多年的兄弟,會做出殘害自己的兄弟的事情。不過,我會派人在暗中調查!這事到底是誰才是幕後黑手!”
“事關重大,不可不防,不能冤枉無辜,但也不能放過真正的凶手。”秦艽知道他重情重義,也就不再多說。
“將軍!我覺得妹子說的有道理,不可不防!”王子義一臉凝重。
池墨秋狠狠地砸了一拳:“把那三個兄弟叫進求,本將有事要問。”
王子義馬上將那三個人又重新召進營帳。
三個人聽到傳喚,忐忑不安地來到營帳。
“不知將軍召未將進來何事?”三人抱拳行禮。
池墨秋又仔細問了一遍,將疑犯押解回營的全過程,果然和秦艽說的一點也不差,不由眉頭緊皺。
難道真是鄧雲霆知道事情敗露,就殺人滅口?不然的話,如何解釋他半夜巡營,今天又不是他值日巡查的時候。
若說隻是巧遇,這也太巧了吧!
池墨秋臉黑如炭,越發陽沉。命令他們不得將事情泄露,命人嚴密監視鄧雲霆的一舉一動。
秦艽見他己有了主意,轉身回到營帳,仔細推敲暗衛說的話,不由眉頭緊皺。
突然,心中一動,“把兩兄弟,叫進來。”
老狼一愣,不敢怠慢,馬上叫來兩兄弟。
“姑娘,有何吩咐?”
秦艽霍然回頭:“我想問一下,鄧將軍是在什麼地方碰上死者?”
兩兄弟不明所以,如實回答:“在軍營外三裡之地!”
“帶我過去?”
一行人匆匆出營,兩個暗衛來到了事發地。
“姑娘!就是在這裡碰上鄧將軍。”
“鄧將軍是從那個方向走過來?”秦艽凝眉問了一句。
暗衛一指東南方,“就是從那個地方走過來,然後就在停這裡停了一下,”
就眯著眼睛看了一下子會所指的方向,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。
對著老狼和暗二說:“你將我當成那個下毒疑犯押著,模仿一下案發時候好的情景。”
兩人一遲疑,就過來拽著她。
秦艽利落地將手往後背一扣,模仿著押解時的情景。
秦艽掃了一眼弟弟暗二,“你去模仿鄧將軍,試著用銀針,看看能不能刺進我的心臟。”
玉竹捏著銀針的雙手,猶豫了一下,遞過一根鬆針。
笑話!萬一姑娘有個差池,王爺還不得擰下自己的腦袋啊!這遊戲不能玩真家夥的。
暗二看了一下手中的鬆針,也可以用。
就大步流星地模仿著鄧雲霆的樣子,從東南方出來,和他們打了個照麵。
雙方打過招呼,在擦肩而過的時候。
暗衛手中一抖,一根鬆針飛出紮在秦艽的衣服上。
秦艽看了一下位置,倨離心臟還有兩寸,而且針尾偏左,和死者的位置,形成天差地彆,隻好搖了搖頭,指著心臟的位置:“不對!位置不對,照著這方,再來一次。”
老狼和暗衛一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