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鄧將軍,怎麼樣了?”秦艽抖了一下身上的飛雪。
“還好!服下解藥了,人還沒醒,有點發燒了。”暗衛恭恭敬敬地說道。
秦艽大步流星走到臥室,幾個被驅除出軍營的將士一看到他,就一臉警惕,虎視眈眈地將他圍住。
“彆動!她是秦大夫。”暗衛連忙止住眾人。
秦艽抱拳,行了一個軍禮:“大家好,讓大家受委屈了,大將軍派我來給大家賠禮了!”
秦艽一開口,眾人就聽出她的口音,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。
“秦大夫!快給鄧將軍看看,他啥時候才能醒來。”
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將軍,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“彆著急,最多一個時辰就醒了。”
秦艽溫柔似水的聲音,在這張臘黃色的臉上出現,顯得異樣違和,格格不入。
她走到鄧雲霆麵前,打開工具箱,取出烈酒給他的後背,仔細擦拭了一遍,再進行了縫合。
命人倒上一碗白醋蒸煮消毒,這屋是放過死人,怕其中含有其他的細菌,要是感染就麻煩了。
眾人隻聞到嗆鼻的酸醋味,變為水蒸氣在房間裡飄渺而出。
不由議論紛紛:“秦大夫這是乾啥呢,弄這麼大的氣味,難道她就不會嗆鼻麼?”
秦艽連打了幾個噴嚏,嗆得眼淚水都留下來了。隻好跑出房間,等了一柱香之後,命人將酸醋端走,等氣味消散了,再進行上藥包紮。
幸好王子義早就交待過,外麵看著鮮血淋漓,其實內傷並不嚴重。傷口一結茄,就可以下床行動。
等秦艽把傷口處理完畢。
鄧雲霆也剛剛醒來,他一睜開眼睛,就看到了這陌生的環境,不由心中一愣,這是什麼地方?我怎麼會在這裡?
秦艽似乎知道他的疑惑,滿臉含笑,“將軍,你醒了。
“你是……?”
鄧雲霆一頭霧水,看著前麵這個陌生的人影。
“我是秦艽,我特意過來給你治傷,又怕人多眼雜,隻好稍加改妝。”
鄧雲霆雙眼一亮:“哦!原來是秦大夫!有勞秦大夫這麼遠跑過來,多謝了!”
秦艽擺了擺手,低頭收拾自己的醫療用具。
鄧雲霆遲疑了一下,“秦大夫,大將軍可有吩咐?”
“你現在的任務,就就是吃好喝好,把身體養好,其他的一切等你身體好了之後再說。”
鄧雲霆拍胸口:“沒事,這點小事,兄弟們也都手下留情了,養個三五天就可以了,有事儘管吩咐就是了。”
秦艽淺淺一笑:“那也得等三五天後再說吧!現在還沒有什麼需要你的地方。”
“隻要大將軍一聲令下,未將萬死不辭!”鄧雲霆滿臉堅毅。
“池大哥相信鄧將軍的為人。”秦艽放下幾瓶傷藥,叮囑了他一下,就轉身上馬悄悄回到軍營。
剛靠進軍營就看到一隻鴿子,從不遠處的樹林裡飛出來。
信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