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膽!你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話麼?”楊敬元衝出來,狠狠地扇了女兒一巴掌。
趙小棠眼疾手快,一把拽過揚婉容,自己卻被楊修元一掌打在肩膀上。
“你敢打我?”趙小棠橫眉怒目,一把抓起楊修元的手腕,用力一扭,哢嚓一聲脆響。
楊敬元忍不住發出一聲殺豬似的慘叫。
楊婉容被她護在懷中,雖然嚇的瑟瑟發抖,可仍然不忘問道:“可曾受傷?”
趙小棠大大咧咧地笑了一下,“沒事,我皮糙肉厚,挨一下不打緊,要是打在你身上,就你那細皮嫩肉,怕是得腫成豬頭容。”
楊婉容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,不由淚水漣漣,“你,那裡皮糙肉厚了,還不是和我一樣,都是我連累了你!”
“好了!趙小棠殿前失儀!該當何罪?”
崔皇後鳳眼含霜,兩眼如刀,恨不得將兩人拉出去杖斃!
“哎!哀家倒是覺得趙小棠重情重義,為朋友兩脅插刀,倒是對我胃口,楊婉容為了致愛,拚將一死,又有何錯之有?”
太後娘娘一發話,崔皇後縱然心中不甘,也不能反駁,隻是狠狠地剜了楊婉容一眼。
楊婉容低著頭,不敢和她對視。
太後早就將這一切收入眼內,笑著說道:“哀家作主,為她和表哥賜婚,哀家年紀大了,最看不得兩情相悅之人,被生生折散,成了癡郎冤女。”
太後娘娘金口一開,誰敢反抗。
楊婉容和趙小棠兩人又驚又喜,撲通一聲,雙雙落地,連磕三個響頭:“臣女叩謝太後娘娘恩典,恭祝太後娘娘鳳體康泰,鬆柏長青。”
“好吧!先下去吧!”文曄帝揮手讓她們下去,在她們臨走前,掃了一眼趙小棠,又掃了一眼楚雲逸。
楚雲逸心中一緊,心想壞事了,今天被這兩丫頭打亂了計劃了,怎麼辦?
秦艽也一直關注場上眾人的一舉一動,文曄帝剛才那意味深長地一眼,令她心中一亂,不得不重新思考了一下。
太後笑了一下,“哀家年紀大了,不能久坐,你們繼續,哀家先擺架回宮。”
文曄帝一愣,“兒臣恭送母後回宮。”
其他眾人也紛紛跪地相送。
太後擺了擺手,在宮女的攙扶下,起駕回宮。
經過一場小插曲,才藝表演繼續進行,其他貴女或歌或舞,或彈或唱,都一一表演了一下。
隻餘下穆清兮和秦艽兩人依然未動。
楚雲兮低眉斂目,也不出聲,隻是端著酒杯,慢慢品。
穆清兮突然側身低聲問道,“姑娘可會彈奏?要不?我帶你一下。”
秦艽搖了搖頭,前世一頭紮進醫學的海洋,那裡有時間學彆的東西。
原主在鄉下也沒有學過,所以不論原主還是自己,都弄不了這幾根琴弦,就算穆清兮肯幫忙帶一下,可是旁人一看就露餡,這事不能做。
“哪!可會舞!”穆清兮又問了一句。
秦艽搖了搖頭,“琴棋歌舞,我一竅不通,一點不會。”
聲音雖輕,在場卻有不少人聽見了。一陣鄙視的目光,隨之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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