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一臉為難,“我當然知道辦案需要確鑿證據。可是現場一把大火燒的實在太乾淨了。
隻留下這麼一隻焦黑的鳥籠和一隻鳥屍。其他的,什麼都沒有留下。
屍體解剖也隻能發現,他是在昏睡的狀態下燒死。並沒有發現其他異常,而且那個藥量和許大夫的方子十分符合,並沒有添加另外藥材。”
楚雲逸敲著桌子,“所以你就很迷惑!鄭氏有強烈的殺人動機,卻有不在現場的人證,而且她出門的時候。
何天寶尚未昏睡,如果火盆邊上的黑色焦痕是引火導索的話,必定是臨出門前,就提前在地上擺好。
那麼尚未昏睡的何天寶必定會發現。”
秦艽連連點頭:“對!鄭氏帶著兒女出門後,一直在逛花燈,在燈市上還遇到熟人,打過招呼。直到家中燃起大火,鄰居互相奔走相告,她才帶著兒女匆匆趕回。”
“對!這一點毋庸置疑!她的兒女和左鄰右舍都己經證實,不會有假。”楚雲逸給與了肯定。
“那她跟本就沒有時間回家布置這一切,除非她還有同謀?”秦艽提出另一個疑點。
“這也有可能!”
“可是我今天走訪的時候,胖大嬸說鄭文若一直都是深居簡出,及少出門。隻是偶爾逢年過節會去寺廟燒香拜佛。”
“去什麼寺廟燒香?”
“聽說是京郊的雲華山華嚴寺,因為路途比較遠,她也偶爾會在那裡留宿。”
秦艽話一說完,就恍然大悟:“我知道了,明天我就去華嚴寺。”
“路途遙遠,要注意安全,早去早回。”楚雲逸叮囑她一句。
“知道了。”
秦艽扁了扁嘴,心裡甜絲絲,這男人還真時無時無刻的擔心自己安全。有這樣的一個男人相伴左右,何常不是人生一大幸事。可是他能做到嗎?
秦艽心中思緒翻飛,患得患失,回到自己的臥房,一夜好眠……
翌日一早,就有一輛馬車駛出王府大門,經過了川流不息的街口,徑直出了東城門。
隻見天色漸漸放光,清晨的旭日爬上山崗,衝破薄薄的晨霧,灑下整個大地,微微驅散初春的寒意。
急速飛馳的馬車,籠罩在暖和的陽光之下,直奔京郊雲華山華嚴寺。
雲華山是京城外的一座大山,方圓近乎百裡,雖然算不上雄偉,但也叢林茂密,地形複雜,山頭極多,有流泉飛瀑,也有亂石山林。
馬車到達雲華山,秦艽下馬抬頭遠眺,看著山嶺上蔥蔥鬱鬱的草木,隨著他們地前進。
一道微弱的陽光透過無數的樹叢灑落了下來,形成了無數光亮的碎片。
微風微微的拂過,頭頂的樹叢之中不斷傳來一陣陣沙拉沙拉的響聲,甚至還能夠令人遠遠的聽到幾聲清脆的鳥叫聲。
遠處響起一道沉悶地鐘聲,震的樹上小鳥振翅飛翔。形成一道亮麗地風景線。
麵對眼前美景,秦艽連連讚歎,放慢腳步。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,走走停停,東張西望,留戀不舍。
難得今日天氣好,姑娘心情舒暢,旁人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催促趕路。
華嚴寺在山嵐深濃的山頂,氣魄恢宏的廟宇,蓋的古色古香,莊嚴肅穆。陽光射在廟宇的幾處的白粉牆上,在陽光的照耀下,宛若流動的了水珠。
等她們一路悠哉的來到了華嚴寺門口。
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尊彌勒佛像,袒胸露背,雙膝盤坐,手撚佛珠麵卜泛微笑,惟肖惟妙,生趣盎然。
秦艽一踏進大雄寶殿,就有一個年約三旬的知客僧,上前詢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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