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生什麼事情?”楚雲逸不悅的瞪著灰狼。
剛才宮中傳來密報,大理寺正卿曹德己經奉旨帶人去彆院,押解揚州人犯回大理寺受審。
“什麼?”楚雲逸一驚,“誰泄露消息?他怎麼知道彆院關著揚州的人犯。”
“這個!屬下不知。”灰狼低著頭。
“傳令下去,將人從地道送出來,秘密送進刑部大牢,萬萬不可出錯!”
楚雲逸雙眼凝沉,眼中閃過一抹厲色。這事早在意料之中,所以他並不慌張。
“怎麼了?”秦艽偏頭問道。
“剛說道曹德,曹德就跳出來作妖了,大理寺也不知道從那裡得到了消息,居然在父皇麵前討了聖旨,堵在彆院門口要人犯。”
“這可不能交給他,萬一來個殺人滅口,揚州一趟,豈不是功虧一簣?”
“放心吧!我已經讓青狼將人犯從地道送出來,秘密送到刑部關押。”
“你先進府,我去彆院看看。”楚雲逸轉身就想走。
“不!你去地道出口負責人犯轉移,我去彆院看看,必竟是蘇夫人還在彆院,我不大放心。”
“也好!你在彆院門口,儘量多刺激一下曹德。”
“好!”秦艽轉身跳上馬車。
老狼一揮馬鞭,馬車飛速在大街上疾馳。
直接出了東城門,直奔彆院。
楚雲逸掃了暗處一眼,向灰狼一使眼色,兩人分彆縱身,從暗處揪出兩人影,啪的一聲,將兩人甩在地上,厲聲喝道,膽敢偷窺王府,帶回去亂棍打死。”
管家一看,馬上命人上前,架起兩人就往回走。
兩個人早就被灰狼他們點了穴道,無法動彈,隻能眼睜睜的看著,亂棍落下。
既然己經完成了利用任務,那自然就不能留了。清除了礙事的眼線,楚雲逸這才轉身拂袖而去。
秦艽一路狂奔,來到彆院門口,隻見黑鴉鴉一片人影。
老狼一揮馬鞭,厲聲大喝:“你們乾什麼?還不閃開!”
正在吵鬨不休的曹德,一看到王府的標記,心中一喜,終於將你逼出來了。
他將手一揮,禁衛軍馬上閃開一條道路。
曹德上前彎腰揖首:“下官奉旨到彆院押解揚州一乾人犯,到大理寺受審,還望王爺體恤下官的難處。”
秦艽坐在馬車上半晌沒有出聲。
曹德彎腰揖首,大半日不見人回聲,不由心中著惱,拔高聲音尖聲叫道:“王爺!下官可是奉旨行事,請王爺不要為難下官。”
秦艽這才懶洋洋的從車內卷起簾子,“這位大人姓甚名誰,小女子不是王爺,當不得大人如此大禮,一時嚇著了,不敢下車。”
曹德一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秦艽,不由臉色難看,老臉漲成紫茄色。
“你是誰,為何乘坐王爺馬車,欺騙本官。”
麵對曹德的氣急敗壞,秦艽不慌不忙,整理了一下衣妝儀容,從容不迫地從馬車上邁步而下。
她唇角微勾,似笑非笑:“大人如此大禮,小女子愧不敢領。”
曹德氣的麵皮發紫,明知被人耍了一道,卻又不能發作,誰叫自己尚未看清車內之人,便迫不及待的上前行禮追問。
“你這野丫頭,為何乘坐王爺的馬車到處招遙?還害的老夫……”曹德氣急敗壞,指著她破口大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