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雲逸也是大感意外,他隻道是崔文遠會跳出來,卻萬萬沒想到上本參奏居然是剛正不阿的滿正。
滿正一出頭,馬上就有兩個官員,跳出來附和:“皇上,自古以來,那有女子行醫之理,再說秦艽從少在鄉下長大,哪會什麼醫術,分明就是略識幾味中藥,治個頭疼腦熱,卻膽大包天,草管人命,如出誤診,卻害死當朝浩命夫人,其行為影響惡劣,請皇上將其名正法刑!”
“胡說八道!楚雲逸馬上出口反駁:“艽兒醫術無雙,兒臣親自看著她起死回生,兒臣擔保她的醫術沒有問題。蘇夫人之死,實在是另有蹊蹺,還望父皇明察!”
“五王弟為了一個女人,居然敢在大殿上蒙騙父皇,將秦艽的醫術誇上天了,可是在這大殿之上,誰又親眼見過她的醫術了?”
楚雲飛話音一落,馬上有人隨聲附和。
“二王爺說的對,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,能有什麼高明的醫術,不過是會治些頭痛腦熱罷,小痛小傷罷了,也敢自稱大夫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楚雲逸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的樣子,臉色不變,不動如山。
“父皇錯了!在揚州之時,蘇然曾經置疑過秦艽的醫術,公開和秦艽打賭,在揚州公開舉辦醫藥大賽,若是秦艽不能拿下,三項之中的兩項冠軍,就自斷兩指,不再行醫濟世。”
“哦!還有這等事情?”文曄帝顯然不太相信。
“千真萬確,此事轟動揚州城。當時兒臣身份不便泄露,蘇然就請了池大將軍為裁判!”
“最後結果如何?”秦百川忍不住驚訝的問出聲。
“艽兒以兩勝一平,奪的冠軍,最後蘇然下跪磕頭認錯。”楚雲逸驕傲的揚起了下巴。
“王爺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,就她一個二八小姑娘,怎麼可能做到?”
楚雲飛忍不住譏笑。
“對!對對!一個年紀輕輕的鄉下丫頭,怎麼可能做到,分明就是王爺為了心上人,胡編亂造,蒙敝皇上。”
站在旁的馮嚴早就跳出來打壓。
楚雲逸看了一下崔文遠手下的走狗馮嚴一眼,嗤之以鼻:“井底之蛙,不知天高地寬!”
“你……為何罵人?”馮嚴氣的老臉發白,雙眼發抖。
“本王就罵了,你又如何,你這老東西,白發浩首,年過七旬,卻不思為國出力,隻知溜須拍馬,蠅營狗苟,憑著兒子上位。
一心隻想為自己謀利,像你這樣自私自利的人,屍位素餐的老東西,早就該滾回老家了,還有何顏麵在這裡指手畫腳?”
楚雲逸每一句,不輕不重對著,卻像一把鐵錘似的狠狠地砸在馮嚴心上。
“你!你!……
馮嚴氣的渾身打顫,顫抖著指向楚雲逸,卻結結巴巴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自己靠兒子上位,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隻是今日楚雲逸卻將他的遮羞布,無情的撕開,這讓他老臉往哪裡擱。
一時之間!他氣的胡子亂顫,一個字也說不出口,隻覺得心中一痛,雙眼一翻,悶哼一聲,一口鮮血噴出,向後便倒。
這是……
眾人一看,這老匹夫被王爺給氣死了?
文曄帝一看到馮嚴倒地,先是一愣,然後心中竊喜,這老匹夫,倚老賣老,自己早就想這樣酣暢淋漓的罵一通了。
隻是身份使然,有些話他罵不出口,今日楚雲逸罵出了自己的心聲。
他不由感到渾身舒坦,給他掃了一個讚許的目光。
“皇上!王爺不守禮法,為了一個女子,當殿辱罵大臣,理應重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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