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突兀的聲音從旁邊傳來。
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回頭,就看到一個身穿鵝黃色衣服的女子,正跟在崔芉芉身後,對著秦艽指指點點。
楚雲逸剛想開口,卻被秦艽攔住。
她掃了一眼,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我怎麼不要臉,也隻是和未婚夫,同乘一車而己,也好過某些人尚未成親,就私相授受,珠胎暗結。”
“什麼?”在場眾人大吃一驚,不約而同地將目光齊涮涮地盯著黃衣少女。
黃衣少女臉色大變,厲聲怒斥,“你血口噴人,胡說八道。”
“是不是血口噴人,請大夫一診便知,姑娘己經懷孕兩月有餘,若我看錯,我願當街磕頭認錯!”
“你!你胡說!”黃衣少女臉色通紅,指著秦艽,搖搖欲墜,氣的說不出話。
崔芊芊連忙向旁邊避開幾步。滿臉疑惑的問道,“她說的可是實情?”
黃衣少女哪敢承認,連連搖頭,“沒有的事,是她血口噴人。”
“是不是汙蔑你,你自己心中有數,若是不想被人扒光臉皮,就快點滾回家去,彆在大街上丟人現眼。自己不乾不淨,還敢在這裡說三道四。”趙小棠毫不客氣的譏諷。
“你們一個個都聯合起來欺負我,焉知她就是完璧無徦。”
黃衣少女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的跑回家,尤是死撐著。
“好啊!既然如此,要不要我們一起去讓大夫來診一下?”
秦艽大大方方的問道。
“牙尖嘴利的野丫頭,本小姐不和你一般見識。”
黃衣少女眼光閃爍,那裡敢答應診脈。
趙小棠嗤笑了一聲:“自己不守婦道。,還在這裡滿嘴噴糞,真是臭死了。”
“你……
黃衣少女氣的差點昏厥。
“姑娘!孩子如果不想要,就早點下了吧!再過半個月後,胎兒成形了就不好下了,要不要我家姑娘免費送你一副墜胎藥。”玉竹好心提醒。
“你……
麵對眾人那鄙視的眼光,黃衣少女氣的兩眼一翻,就暈倒在地。
“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野丫頭,居然敢汙辱我的妹子,今天你得給我一個說法。”
一個滿臉虯髯的男人跳了出來,指著秦艽厲聲大罵。
“是不是汙蔑她,自己帶她去找大夫,如果她還是處子,我三步一叩頭去你門前謝罪!”
秦艽掃了一眼崔芊芊旁邊的幾個姑娘,神秘莫測的笑了一下。
嚇的幾個女人,連連後退,就像是看到瘟神一樣,避而遠之。
那個男人見她說的嚴肅,也是心中嘀咕,難道她說的是真的,不管怎麼樣,還是帶去找大夫診一下脈象再說。
於是就馬上將妹妹抱上馬車,直接去了醫館。
玉竹嗤笑一聲,“她要倒黴了,姑娘,你的眼光可真毒,都不用診脈就能看出來了。”
“身為醫者,當然可以從一個人的步形神態中看出端倪,不然的話,中醫為何講究望聞問切!這是有一定基礎理論的。不是空口白牙,胡說一通。”
“那是姑娘醫術高明,才能一眼看出不對勁。隻是這樣的話,她可要倒黴了。”
“誰叫她汙辱姑娘在前,活該!”玉竹狠狠地呸了一口。
經過門口一鬨,這下子沒人敢上前找秦艽的麻煩,個個對她避之不及,唯恐她一句話就毀了自己的名聲。
個個迫不及待地踏進沁芳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