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沐彤越想越不甘心,臨近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覺,等她醒來,早就日上三竿,早就錯過了新媳婦敬茶的時間。
秦沐彤又驚又怒,甩了貼身婢女兩巴掌,稍加收拾,匆匆來到大廳,在公公婆婆黑著臉的情況下,勉強行了敬茶禮。
婆婆上下,掃了她兩眼,胡亂塞給她一個紅包,草草了事。
秦沐彤雖然恨的牙癢癢,可是人在屋簷下,隻能暫時先低頭,回到新房打開紅包一看,隻有一張一百兩銀票,頓時氣的粉臉變青,狠狠地將紅包甩在梳妝台上,氣的胸口一起一伏。
兩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,居然敢如此作踐自己,不給她們一點顏色,真當自己是軟泥,由著她們搓扁搓圓。
秦沐彤心裡暗恨,命婢女出府給二王子送信,約他等三朝回門時在侯府見麵。
婢女一出門,就被人拽進小巷。
老狼冷笑著將刀架上她的脖子上:“說!出來乾什麼?”
婢女嚇的心驚膽戰,連忙將暗藏的密信交出。
老狼掃了一眼,馬上丟進她一綻銀子,惡狠狠地威脅道:“信照舊送過去,就當沒遇見我,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,你若敢吐露半句,小心你的小命。”
婢女那敢多事,戰戰兢兢將信送到二皇子府,就老老實實回府稟報。
秦沐彤這才感覺到好受一點。
到了第三日,就早早梳妝打扮,準備回門。
翌日就傳出秦沐彤和二皇子的手下私會的時候,被自己夫君撞了個正著,侯府世子怒而休妻。
迅速傳的紛紛揚揚,街頭巷尾,成為全京城茶餘飯後的笑談。
秦艽聽完,知道肯定是他們兩個的手筆,淡淡一笑。
隻顧著忙自己的事,明天就是醫學招公開掛牌招生,和醫館開業的日子。
秦艽臨睡前還將醫館裡所有藥材都檢查了一遍,這才回房睡覺。
翌日一早,秦艽就精神抖擻地坐在醫館,等待著病患上門。
幸好,沒過多久,就進來一個走路打擺的老人,臉色灰暗,一副即將入世的光景,被一個中年婦人扶了進來。
就將他放在凳子上,大聲喊叫,“大夫,快來看看我父親的病。”
秦艽一搭脈,微微一怔,又掃了一眼老人的眼光,“把舌頭伸出來看看吧!”
老人十分配合的伸出舌頭。
秦艽看完之後,沉默了一下,心裡正想著應對之策。
“大夫!我父親到底是什麼病?為什麼不開藥?”
秦艽冷冷一笑,招手對老狼說了兩句。
轉頭溫柔一笑,“他真的是你的父親?”
中年婦人一聽,就大聲叫了起來:“哎!你這個女大夫,怎麼這樣說話呢?他不是我的父親,難道是你的父親不成?”
“是嗎………
秦艽拖長了尾音,斜了她一眼,“敢問你的父親貴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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