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的怎麼樣?”鄭氏一臉緊張。
秦艽拿過試卷掃了一眼,笑著說道:“歡迎你們兩個成為我的第一批學生。”
“真的?”鄭氏激動的霍然起身。
“誌兒,涵兒,快拜見師父。”
“彆!叫秦老師吧!我們醫學院不叫師父,叫老師。”秦艽笑著說道。
“好!叫什麼都行!快行拜師禮,叫秦老師。”鄭氏興奮的催促的一雙兒女。
鄭承誌和鄭芷涵兩人連忙下跪。
秦艽連忙攔著她們:“先彆跪!到了開學的時候,一起跪我們的祖師爺,在祖師爺麵前發誓。”
鄭氏見有病人不斷上門,就拉著一雙兒女,起身告辭。
秦艽也忙的沒時間相送,就和她揮手。
鄭氏一走出門口,上了馬車,沉聲說道:“去華嚴寺。”
車夫應了一聲,就揮著馬鞭,直奔華嚴寺。
惠淨吩咐小沙彌帶兩孩子下去之後,就急聲問道:“事情有結果了嗎?”
“有了!今日午時三刻,曹德就行腰斬之刑。”
“大好了,恭喜你大仇終於得報。”
“謝謝你給我出的主意。”鄭氏施禮道謝。
“你我本該是夫妻,隻是世事無常!阿彌陀佛!善哉!”惠淨雙掌合十揖首行禮。
鄭氏眼睛一紅,“我明日就去刑剖自首,以後兩個孩子拜托你幫我照顧一下!這是何記當鋪的地契,你且幫我收好,等孩子大了,再給他們。”
“好!我先幫你收著,孩子還少,保護不了這種東西。那個老刁婆,要是知道你害死了她的兒子,恐怕會將氣灑在兩孩子身上。”
“我知道,何記掌櫃是我的人,不會聽她的,孩子我己經準備將她們送到醫學院跟著秦大夫學醫。”
“學醫挺好的,這秦艽真的信的過?”惠淨沉默了一下,終於問了一句。
“信的過!我剛才故意將當鋪的地契送給她,她卻不肯收。”
惠淨將地契收入懷中,若有所思:“嗯!我知道了!我會在暗中再觀察一段時間,再做決定。”
“這是我留給你的十萬兩銀票,你收好吧!若是他們不可靠,就用它來報仇吧,反正以後會用的著。”
鄭氏取出一疊銀票放在桌子上,怔怔地看著他熟悉的眉眼,臉上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。
“嵐哥!今生無緣!願來生再續前緣。”
惠淨也定定地看著她,“若兒,都是我連累了你,若是來生你遇上我,還要遭受這麼多磨難,下一世願我們不再相見。”
鄭氏呆了半晌,吸了一下鼻子:聲音中帶著哭腔:“不見也好,總好過愛而不得,日思夜想,飽受折磨。”
“隻是,兩孩子是無辜的,就拜托嵐哥照顧一下。”
惠淨雙手合十,“你先去自首吧!我不會讓你死的。”
“不!我不希望你為了我,壞了自己的計劃。死對我來說,是種解脫,我不怕死,現在能這樣坦然赴死,己經是最好的結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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