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?”
“是我婆婆讓我這樣做的,她威脅我如果我們不按照她的吩咐去做,她就把我們倆母子三人趕出駙馬府。說我們是犯官之女,配不上她的兒子。”
蘇柔看著殺氣騰騰的牛頭鬼手上的鋼叉,仿佛下一刻,就會將自己叉下油鍋。
嚇的肝膽俱裂,那裡還敢隱瞞,就將前因後果全說了一遍。
蘇婉兒也道出實情,自從戶部侍郎被抓之後,夫君就對自己拳打腳踢,將她休棄出門。
自己萬般無奈,隻好來找姐姐,卻不料七公主拿著兒子生命來威脅自己。
“七公主?為什麼要這樣做?”滿正和褚子平,麵麵相覷。
楚雲逸冷哼一聲,心中猜測成真,七皇姑到底是為什麼?徹底倒向二王子一黨。
“說,她又不懂藥理,怎麼會知道甲魚和桃花對蘇夫人不利?”
滿正厲聲喝問。
“是通過菜販子和朱大姐的閒談中,得到母親的一些基本情況,再加上我們的講述。
許太醫就教給了我這個方法,並叮囑我一定要母親喝了甲魚湯半個時辰之後,才將父親遇刺身亡的消息透露給母親。”
許太醫?為什麼?我們以前可是不認識,也未曾得罪過他。
扮成小鬼差的秦艽差點驚問出聲,被範凝春捂著小嘴,這才勉強壓下心中疑惑。
“你們兩個確定是受七公主的指使?那就簽字畫押。”滿正厲聲大喝,牛頭鬼將供詞遞給她們。
蘇家兩姐妹連連點頭,那裡還敢反抗,顫抖著雙手分彆簽字畫押。
“牛頭馬麵,送她們回大牢。”隨著滿正的一聲大喝。
牛頭馬麵拽著兩姐妹往黑乎乎的門外一推。
砰砰!兩聲,兩個人不分先後,被人拋回大牢。
牛頭馬麵將牢門一關,冷哼一聲,轉身就走。
“啊!痛死我了!”蘇婉兒痛的吡牙裂嘴,環視了一下,又回到了禦史台大牢。
兩姐妹手腳並用爬回床上,不知道剛才的情景,是真是假,兩人麵麵相覷,然後抱頭痛哭……
滿正看著手中的供詞,“王爺現在準備怎麼辦?就這樣子呈上去?”
“不!七皇姑有先皇特賜金牌,這折子就算是呈上去,父皇也不能將她怎麼樣,最多是訓誡一頓,警告一下而己,對她無關痛癢,萬一當堂對質的時候,蘇家兩姐妹當堂翻供,反而麻煩。”
“那怎麼辦?”滿正一臉為難。
“既然知道這件事情跟姓許的有關係,那就彆著急呈上去,先壓一壓,穩著崔家兄妹。
重點先盯著姓許,先從他身上下手。兩等幾日,挖出其他的事情的證據,再報上去。”楚雲逸從容不迫地扯下身上的裝扮。
帶著一行人離開禦史台,回到醫學院。
池墨秋早就一身黑衣在醫學院等候多時。
楚雲逸將案子簡單的說了一下。
池墨秋眉頭緊皺,“這樣的話,七公主肯定和崔家兄妹勾結了,那這個就不是一個單獨案件,再等幾日。等那邊證據們了,再一起遞上去。到時候看她們怎麼狡辯?”
“本王也是這個意思,暫時不要打草驚蛇,將羅茵案,蘇夫人案,全壓一壓,到時候等丁子冉消息過來之後,一起丟出去,打他們一個手足無措,永無翻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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