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有沒有請人估算,那個礦洞總共有多少萬斤鐵礦石。”
“請人核算過了,他們一日開采量必須達到一千斤,一年就三百六十萬斤,己經開采了十年之久,最少有三千多萬斤鐵礦石被他們出賣周邊給鄰國,或自己打造武器。”
“有沒有查到帳本?”
楚雲逸雖然知道希望不大,還是問了一句。
“沒有!帳冊被他們銷毀了,不過我們通過鄰國的一個客商,在他手裡拿到了一本五年的交易數量的帳本。
估他所說,他每次隻拿了總貨的三分之一,還有三分二都是通過他的邊境銷往北齊。”
“太好了,你那裡有鐵礦石走私帳本,池將軍手中有他們屯糧養兵為匪的證據,再加上蘇然的口供,這次讓他永無翻身機會。”楚雲逸心中欣喜。
池墨秋沉默了一下,“我覺得這次太湖水匪和常州山匪有所不同。”
“怎麼不同?”楚雲逸不解
常州山匪用的清一色都是兵部正宗武器,而且訓練有素。
而太湖水匪用的兵器,卻出是民間,雜亂無章,質量也參差不齊。更像一群普通盜匪!
“難道兩處匪盜不是屬於同一個人?”楚雲逸驚問。
“對!我就是這樣懷疑,而且在我們攻破水塞的時候,幾個匪首全部自殺,跟據服侍匪首的小嘍囉說,有一次起夜,看到匪首唯唯諾諾對著一個男人行禮,似乎叫那個男人王爺。”
“這個……
楚雲逸陷入沉思,想起上次放毒蛇阻殺自己的夜天。還有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!的閔家大公子閔天,這一串串疑團連在一起。
不由霍然心驚:“難道閔月隻是一個傀儡,揚州商路真正幕後黑手是閔天?”
丁子冉點了點頭,“跟據鹽幫得到的消息,閔月十五年前,隻是一個跑貨的小客商,就算有崔文遠財力在暗中支持,他的手也不可能伸到周邊各國,這麼多鐵礦石銷路,根本就不可能是憑他的能力打開的。”
“這麼說來,這個募後黑手難道是北齊國奸細?”池墨秋急問。
丁子冉猶豫了一下,“我們花了重金,隻打聽到這些鐵礦石,都是直接進了北齊的官方府庫。”
“這麼說來,十有八九,這閔天就是北齊奸細,隻不過,夜天和閔天是不是同一個人。如果是的話,這閔月隻是他們丟出來的一個卒子。”
楚雲逸將幾個不解的疑團聯在一起,就推出這樣的一個結論。
“你說的有幾分道理,閔月一抓,曹家就迅速接手了閔家百分之六十的大客商,被我們拿下來的客戶,都是一些外圍中小客戶,看來他們早就打算好退路。”
“密切注意曹家商行。”
丁子冉笑道:“放心吧!曹家早就有咱們的人了。”
“這樣就好!”楚雲逸心中大定。
“哪咱們該怎麼辦?要不要將兩處匪患情況說明?”池墨秋問了一句。
“不!咱們自己知道就行,現在我們沒有彆的佐證,能夠證明兩處匪盜分彆屬於兩派勢力。
那就必須將這個屎盆子全部扣在崔文遠頭上,一來可以麻痹太湖水患真正的幕後黑手。
隻有這樣做,更能彰顯崔文遠的謀逆之心。”
“那好吧!我馬上起早奏折。”池墨秋提筆寫了一封奏折,遞給楚雲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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