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賜婚聖旨?”秦艽有點意外。
“皇上為什麼要這麼著急賜婚?”
孫長義笑了一下,“皇上的心思,我們做奴才的,怎麼好胡亂猜測。總之聖旨己經交給姑娘,老奴差事也辦完了,自然該回去向皇上複命。”
秦艽遞上幾包藥材和一張銀票,將他送出大門。
這才回頭打開聖旨一看,果然是賜婚聖旨。
秦艽捧著聖旨,說不上是什麼心情,這下子,風風雨雨,一輩子都和他綁一起了,隻希望他能遵守諾言,不要始亂終棄。
範凝春躺養了幾日,剛能下床,就聽到聖旨來了,就強撐著身子跑了出來,展開聖旨一看,無聲的歎了口氣,“丫頭,這輩子腥風血雨你算是過定了,如今你可後怕?”
“若能和心愛之人並肩戰鬥,櫛風沐雨倒也不悔。範姐,你說他能做到始終如一嗎?”
秦艽掩飾不住心裡的擔心。
“噓!反正聖旨己接,如今你們兩心相悅,擔心以後乾什麼?若是他負了你,大不了一紙休書,離開他,你也照常能活出自己的精采。”範凝看也隻能好言安慰。()
秦艽一想也對,於其在這裡杞人憂天,還不如麵對現實。
秦艽替範凝春探脈之後,又重新換了一個方子,就扶著她回去休息。這才想起應該去給齊家兄妹換藥的事情。
剛想起身出門,又碰到林紫怡滿月後,在丈夫張惕守的陪同下,抱著孩子前來道謝。
秦艽客套了一下,又給她們母子兩探了脈象,發現一切正常,於是連聲向她恭喜。
她的丈夫是個守門都尉,憨憨的上前,老老實實的向她叩了幾個響頭,就一臉幸福的抱著孩子,樂開了花。
秦艽看著他臉上猙獰的傷疤,連忙從櫃子裡拿出一瓶藥膏,笑著說:“這瓶藥膏給你們兩個共用,用完再過來拿。”
“什麼藥膏?”林紫怡道謝後問道。
“去疤膏,上次走的匆忙,未曾叮囑他們,這次給你們用吧!用上一個月,你肚子上的疤痕會變淡消失。對陳年舊疤也有淡化作用。”
“謝謝秦大夫。”林紫怡喜不自勝,“守哥,你臉上的傷疤也擦擦。”
張惕守憨憨的笑了一下,“我一個大老爺們,擦這玩意乾嘛?你自己用,不用管我。”
秦艽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的幸福樣子,不由感歎林紫怡的母親好眼光,挑了個老實的漢子,又知道疼老婆。
就這樣一耽誤,一下午就過去了。
秦艽就想乾脆用過晚膳再過去。
剛捧著飯碗,恰巧楚雲逸回來了。兩人一起用過晚膳後,就一同回王府。
剛一踏進王府,朱嬤嬤就迎麵走來,一看到秦艽就滿臉笑容的彎腰行禮。
“秦姑娘回來了。”
秦艽含笑點頭,“嬤嬤身子骨可還硬朗?”
“好的很呢!勞姑娘惦記著。”
朱嬤嬤笑咪咪地說道:“這麼晚了,姑娘就在王府歇息吧?”
秦艽略一思索,想起若為他們兩個複查完畢,天色也晚,就含笑點頭,“那就勞煩嬤嬤準備一下。”
“好呢!老奴這就去。”朱嬤嬤笑著走開。
楚雲逸帶著她來到客房,剛巧看到齊九歌正推著齊九清出來。
一看到她們,不由驚喜的叫道:“王爺,秦姑娘,你們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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