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慵懶的伸了一下懶腰,這才覺得身邊有人,猛的睜開眼睛,就看到那熟悉的臉龐,近在咫尺。
迷糊的腦袋瞬間清醒,用力推了一他一下,“為什麼你會在這裡。”
楚雲逸慢騰騰地睜開眼睛,“這是本王的臥室,我不在這裡,還能去哪?”
秦艽瞪大眼睛,迅速掃了一下,頓時雙頰飛紅,這才想起昨晚他喝多了,自己留下來照顧他,本來想趴在床頭小睡一下,卻被他硬拽上床。
幸好兩人都衣衫完整,沒有做下那什麼酒後亂性的行為。
秦艽迅速從床上蹦了下來,怒瞪著他,“下次不準再和我睡一起。”
楚雲逸裝傻充愣,“以前也這樣睡,現在父皇己經賜婚了,我們更加可以光明正大了。”
“正大個屁!”秦艽難得爆粗口,“今時不同往日,在成親之前,不準你爬上我的床。”
楚雲逸戲謔地拍了一下床板,“說錯了,是你爬上我的床。”
“胡說八道!是你硬拽我上去的。”秦艽臉紅耳赤,急聲爭辯。
“噓!是本王拽你上床,彆那麼大聲嚷嚷,難道你想召告天下?本王可不介意的哦!”
秦艽馬上捂嘴,轉身,洗臉梳頭。
楚雲逸緊跟著起身,從她手中搶過梳子。
“怎麼?你想為我綰發?”秦艽一臉嘻笑。
“有何不可?本王為心愛女人畫眉綰發,天經地義。”
楚雲逸一臉正色,一絲不苟,小心翼翼地給秦艽梳頭。
秦艽也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,過了大半日,才見他鬆垮垮地挽了一個發髻。
秦艽忍不住嫣然一笑,接過梳子,自己利落的挽了一個。
“能讓王爺為我梳頭綰發,那是不是說明我也有禍國殃民的樣子?”
楚雲逸噗笑:“今生今世,你除了能禍害我,還想著出去勾引誰?”說完腰上一緊,將她的纖腰緊緊貼在自己胸膛。”
“我沒想出去勾引彆人,我隻是打個比喻,比喻!你懂不懂?”秦艽覺得甚是氣悶,就推了推他的胸膛。
奈何男人身硬如鐵,推了一下,卻紋絲不動。隻好軟下口氣,“放手,等下仆人過來看著於禮不合。”
楚雲逸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逼近,無奈的鬆開雙手。
秦艽這才得以解放,兩人匆匆用過早膳後,就送她回醫學院後,楚雲逸才去忙自己的事情。
秦艽也一頭紮進醫學院的繁忙過後才想起沈氏的事情,必竟自己隻是個小輩,若是強行將她趕出侯府也不太洽當,還是寫信問一下父親的意思,當然,能寫休書帶回來那是最好不過了。
且不說秦百川接到女兒的書信後,氣的你的暴跳如雷,馬上就提筆寫了一封休書,將沈氏母女休棄出門。
秦艽接到父親的回信後,唇角上勾,帶著玉竹和店夥計回到侯府。
誰知道?門房居然不讓進門。
秦艽勃然大怒,厲聲喝道:“老狼!給我砸!水性楊花的賤人,居然敢獨占侯府,膽子真不小。”
老狼走上台階,廢話不說,抬腿就是一腳。
咣當!一聲,銅鑄門環一陣亂晃,發出淩亂的響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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