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不同?是因為王爺的身份更加高貴嗎?”宴銘學有些不服氣的反問道。
宴殤不屑的看了宴銘學一眼,“是因為你太弱了!”
這自然不是真正的原因,至於他不同於宴銘學的原因是什麼,宴殤其實自己也沒理清楚,但他就是覺得,自己對於華墨兮來說,應該是不同的!
“你!”宴銘學氣惱,但卻又無法辯駁,因為和宴殤比起來,他確實太弱了。
事情發展到這裡,宴銘學自覺丟臉,對著華墨兮拱了拱手道:“今日多有打擾,銘學就先告辭了,希望日後還有機會能與華神醫暢談。”
宴銘學說完還看了宴殤一眼,著重補充道:“在沒有旁人打擾的時候。”
華墨兮拱了拱手,說了句不送,便打發宴銘學走了,讓宴銘學頗有些失望。
待大廳內隻剩下華墨兮和宴殤兩人時,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,華墨兮語氣涼涼的問道:“王爺你知道剛剛的自己像什麼嗎?”
“本王不想知道。”宴殤嘴角抽了抽,想到剛剛的自己,也略有些嫌棄,他怎麼就和宴銘學杠上了呢。
“嗬嗬。”華墨兮都被氣笑了,攆走了她的客人,還如此囂張的坐在這裡,真不愧是殤親王啊。
兩人的交談就此陷入沉默之中,宴殤是不知道說什麼,華墨兮則是不想說話。
片刻過後,圓圓在門外輕輕地敲了敲,“小姐,該用午膳了。”
華墨兮看向宴殤,那眼神大概是送客的意思,不過宴殤顯然不是如此認為的,他整了整衣衫,理所當然的說道:“本王正好有些餓了,就不客氣了。”
“嗬嗬!”千萬彆客氣,不然怎麼對得起那麼厚的臉皮!
飯桌上,兩人依舊不說話,直到午飯後,宴殤喝了口茶,狀似隨意的說道:“本王下午無事,你可有事?”
啥?這是啥意思的問話?
“有事吧,隨時都有可能來病人。”大家熟悉了華墨兮這裡的規矩後,來看病的人就越來越少了,不過凡是來她這裡的,不是疑難雜症要死了的,就是不差銀子的,所以她也就不那麼忙碌了。
“除了治病,你可還有其他想做的事情?”宴殤想了想,又問了一句。
華墨兮狐疑的看著宴殤,“王爺今日是受了什麼刺激,是想與我談人生理想了嗎?”
“本王沒受刺激。”宴殤就是覺得有些憋悶,想到處走走,想與華墨兮說些什麼,“隨意聊聊而已。”
“那就聊聊。”華墨兮喝了口茶,答應了聊聊,卻是什麼都沒有說。
宴殤挑了挑眉,眼神落在華墨兮的麵具上,想到華墨兮曾經說過的關於真愛的那番話,有些挑釁的問道:“你怎麼戴起了麵具,若是如此在意,何不治好自己的臉?”
“沒多在意,就是覺得這樣能少些麻煩。”華墨兮不提治臉的事,換了個話題,“王爺可是查出來,是何人要王爺的命了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