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,雖然脈象雜亂,略有虛浮,但似乎隱約中真的有一絲喜脈的跡象。”這孟禦醫也是個保守的人,雖然有所察覺,但說出來的話卻都是猜測。
白貴人眉頭緊皺,語氣焦急的問道:“若真的是喜脈,我這身上的毒素會不會影響孩子?”
孟禦醫臉色凝重的點頭了點頭,“應該是有所影響的,不然這脈象也不會若有若無。”
隨後又找來了兩個禦醫,說法大多都是如此,白貴人臉色變了又變,最終看向華墨兮,“還請華伯爺出手相救。”
華墨兮想了想,“我這伯爺的稱號也夠久了,是不是該升升級了?”
白貴人皺眉,“區區就是一名貴人,可沒有如此大的本事。”
華墨兮哪裡會信這話,“你有沒有無所謂,但你肚子裡的孩子總會有吧。”
白貴人還想反駁,卻是被華墨兮搶先一步道:“我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,白貴人好好想想,若是同意了,便再去找我。”
華墨兮說完就起身走了,周圍人也不敢攔她,直到出了皇宮,也沒有人追來。
宮門外,華墨兮剛剛走出去,就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,那人站在她熟悉的位置上,美得像是一幅冬日暖陽圖。
“我想要和你絕交了。”華墨兮走過去,語氣頗為認真的說道。
“為什麼?”宴殤皺眉,這人的反應怎麼總會與他預料的不一樣啊!
華墨兮沒回答,隻是沉重的搖了搖頭。唉,若是再被這人如此關懷下去,她這輩子還能找到個可心的男人嗎?
宴殤抿了抿唇,莫名有點委屈的感覺,他見華墨兮不說話,也賭氣似的不說,隻是沉默的跟在華墨兮身後,隨著她一同回了城東大宅。
“王爺還不回家嗎?”家門口,華墨兮無奈問道。
“本王答應了小魚頭,要陪他們一起組裝模型。”宴殤一本正經道。
華墨兮看了他一眼,宴殤一臉的認真,那眉那眼都透著真誠的味道。
“算了。”不和美人計較了。
大家一起組裝模型的時候,華墨兮也說起了宮中的事,宴殤聽過頗有些詫異,“能知道她懷孕幾個月了嗎?”
“不清楚。”她沒這能力,那些禦醫也都不確定,“那群禦醫,有說一個多月的,也有說將近兩個月的,結果並不統一。”
“若是兩個月,就有意思了。”宴殤語帶嘲諷的說道。
“兩個月?”華墨兮想了想,“兩個月前白貴人帶著六皇子去了皇寺,若是那個時候懷上的,那這位貴人就真的很厲害了。”
說到這裡,華墨兮又想到了自己在宮中時那略有些瘋狂的猜測,像是玩笑一般的說了起來,“六皇子是出軌的產物,若三皇子也是,會不會太湊巧了?”
…
“此話何意?”宴殤腦洞不大,並沒有聯想太多。
“你難道不會懷疑那位不能生嗎?不然為什麼自己的妃子,生下的卻都是旁人的孩子?”華墨兮想想就覺得那位十分可憐,帽子戴了一頂又一頂,還為旁人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