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墨兮沒理會這番話,而是學著長生帝的口氣道:“那您也想想,閒雲野鶴一般悠遊自在的日子,健康長壽不操心,沒有陰謀詭計,沒有心思算計,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可以去周遊列國吃儘天下美食,亦可以隱居田園遍享詩酒花茶,豈不快哉?”
長生帝算是聽明白了,這華墨兮是在勸著自己讓位呢!
“去去去,朕不想與你說了。”道不同不相為謀,他與華墨兮就是兩種人,他說那些話就是對牛彈琴!
長生帝覺得自己對牛彈琴,華墨兮又何嘗不是呢,和一個本性自私,又被權力欲望熏陶了一輩子的人說閒雲野鶴,他能懂就怪了。
華墨兮離開皇宮,習慣性的看了一眼那個熟悉的位置,隻是這一次宴殤沒來,多多少少讓華墨兮覺得有些失望。
“唉,這習慣啊。”華墨兮就覺得習慣也挺可怕的,但讓一個人改掉某個習慣,卻也不是什麼難事。
華墨兮往華醫樓走,半路上遇到了一個熟人,一身黑衣的官一劍正站在一名女子的身前,冷冰冰的看著不遠處的一名男子。
那男子穿著華麗,身材圓潤,看著就是一個生活十分不錯的富家公子哥,華墨兮走近的時候,正好聽到這人在叫囂著:“你憑什麼攔著我,她賣身葬父,我花了銀子,憑什麼不讓我將人帶走,憑什麼?”
是啊,憑什麼?華墨兮看著那公子囂張又悲憤的神情,還怪好笑的。
官一劍皺眉,沒說話,看了看那姑娘,那姑娘哭得梨花帶雨,十分委屈的說道:“可是我並不願意啊,這位公子強買強賣,我沒說要答應啊。”
“你沒說答應,但你也沒拒絕啊,而且你拿了本少爺的銀子,不就是答應了嗎?”那公子氣呼呼的喊道,“要不是看你臉好,誰會買你啊,腦子簡直是有問題!”
周圍看熱鬨的人不少,聽到這話,有幾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。
那姑娘卻是哭得更凶了,可憐巴巴的解釋道:“我沒有,銀子不是我拿的,是被我兄長搶去的,我沒答應,我沒有。”
“你兄長也是你家人,你這是要明擺著賴賬啊!”公子是真生氣,“你們竟然敢賴本公子的賬,真是不要命了,來啊,把這個臭丫頭給本公子抓回去!”
那公子身後跟著好幾個家丁,聽到吩咐後立刻衝了過來。
那姑娘被嚇得麵色蒼白,連忙躲在了官一劍的身後,並且還伸出了小手緊緊地拽住了官一劍的衣襟,哭著哀求道:“公子,求求你,幫幫我吧,我是真的不願意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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