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天下除了大宴外,還有許多國家,並不都是您的。”這句話算是實事求是,長生帝雖然不願意聽,但好在沒有過分刺激他。
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長生帝語氣仍舊陰沉沉的,“你難道真的想勸朕禪位嗎?”
“我是想勸您好好保重身體呢。”華墨兮沒承認,但也不算否認,但她後麵的話,就讓長生帝十分不願意聽了,“我最近在東南西北四境都開了一家分店,以後可能就要全國跑了。”
“不行!”長生帝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,這一次為了尋找華墨兮,他可是費了不少時日,若是以後次次如此,他的身體萬一出了什麼狀況……
“朕派你去南境,不是讓你擅離職守的!”長生帝想到那些折子,竟然沒有一個是彈劾華墨兮的,就連她擅離職守也沒提,還是他的人私下送上來的消息,就讓長生帝惱怒又無奈。
“南境事畢,皇上放心就是。”華墨兮可不承認自己擅離職守,她的賑災工作已經圓滿完成了。
“哼!南境的事就算了。但你既然回了京,而且還與宴殤訂了婚期,就不要再四處走了!”長生帝也沒想過借南境的事給華墨兮治罪,若他真的那麼做了,彆說宴殤一係,就是南境的百姓,估計也能將他罵死。
“嗬嗬。”這話華墨兮都懶得反駁,管天管地還想管她去哪裡,做夢比較快。
長生帝見她這種反應,真想讓人將她攆出去,但想到自己的身體,隻能恨恨道:“朕身體不舒服,就有勞華侯爺了。”
“診金呢?”華墨兮伸出纖纖玉手,皇帝也不能不給診費。
“都是一家人了,要什麼診金。”長生帝不差錢,但看著華墨兮這幅財迷樣,他突然就不想給錢了。
華墨兮也沒想到長生帝會說出這樣的話,反射性想反駁,但想了想,歎息一聲道:“也是,那便不收皇上的錢了。”
雖然這皇帝不咋地,又渣又蠢又毒,但實際上卻沒怎麼得罪她,而且就算是對於宴殤來說,也不是生死之仇,不然早在她第一次進宮為長生帝解毒的時候,宴殤就阻止了。
華墨兮為長生帝紮了兩針,長生帝舒服得閉上了眼睛,期間有那麼一瞬間,長生帝恍惚中想著,其實權利地位什麼的也沒那麼好,至少不會讓他覺得這般舒適。
“皇上啊……”華墨兮見長生帝一副要睡著的樣子,突然喚了一聲。
長生帝不想搭理她,連眼睛都沒睜開,隻是悶悶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華墨兮翻了個白眼,繼續說道:“雖然診費不收了,但皇上您也不好意思讓我白費力一場是吧?”
長生帝冷哼一聲,“朕怎麼就不好意思了!”
以前長生帝不是這麼厚臉皮的人,也不會是什麼話都說,但自從與華墨兮接觸了幾次後,他就變了,尤其是和華墨兮相處的時候,他發現自己若是不無賴點,估計能被華墨兮氣死!
……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