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墨兮想了兩日,寫出了兩份騎馬比賽的規則和獎勵,一份貼在了華氏車場的大門口處,一份貼在了華醫樓外。
“咦,這是什麼,騎馬比賽?”
“呀,獎品竟然有一百兩銀子,這,這也太多了啊。”
就在華墨兮忙著賽馬比賽的事情時,兩封書信從南境送到了宴京城,那是長生帝的親筆書信,一封送到了宴殤手上,一封則送到了華墨兮手上。
長生帝能夠寫信,或者說是想要寫信的對象未必隻有他們兩個,但能送出去的信件,卻隻有這麼兩封。
華墨兮是晚上回到宮裡的時候,才看到這封信的,她打開看了一遍,不置可否道:“也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宴殤好奇問道:“他與你說了什麼?”
“你猜猜?”
宴殤也同樣收到了信,隻是那信中的內容十分模糊,一會說他身體不適,一會又在咒罵逼宮的二皇子,零零散散的,像是在說閒事聊家常,又像是在試探他,讓人看著怪無語的。
“大概就是試探你的意思,希望你能夠去給他治病吧。”宴殤猜測道,而他的猜測與事實相差無幾。
“你也是挺了解他的了。”難怪都說最了解自己的是敵人,宴殤也是將長生帝看透了。
“哼,我可不想了解他。”宴殤厭惡道,“若他寫信來罵我,或者是威脅我,我還能高看他一眼,但他自私自利又十分怕死,怎配當個皇帝。”
“彆以為皇帝就得多厲害,自古以來多少個文不成武不就的皇帝,不還是好好的在那坐著。”以前華墨兮也十分敬畏皇權,但任誰去末世位麵走上一遭,也不會在對皇權那般敬畏。
“哼,朕就不是!”宴殤驕傲道,他文成武就,乃最優秀的帝王!
“好,你最厲害了,你來幫我看看,這賽馬比賽還需要準備什麼?”華墨兮將已經實施到一半的策劃書塞給了宴殤,宴殤認真看了一遍,“挺好的,就差點細節……”
兩人聊了片刻後,華墨兮突然邀請道:“比賽那日,我們一起去看吧?”
“好。”宴殤低頭,正好迎上華墨兮看自己的目光,當即眼神就變了一下,“夜深了,就寢吧。”
華墨兮笑嘻嘻道:“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再聊一會兒。”
“行,娘子聊天,為夫做事。”宴殤說著便抱起華墨兮,步伐略顯急促的向床榻走去。
“不務正業!”
“不怪為夫,怪就怪娘子太誘人。”宴殤將華墨兮輕輕地放在床榻上,“娘子說吧,為夫要開始努力不務正業了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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