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婦隻有一封書信為證,請皇上查閱。”孫慧芳從懷裡取出了一封皺巴巴的信件,常則立刻接過來遞給了宴殤。
宴殤看過信件後,臉色又冷又黑,將信件遞給了一旁的華墨兮,華墨兮也看了一遍,臉色也不太好。
“這信寫得可真好啊。”華墨兮語帶諷刺的說了一句,若是不知內情之人看到這封信,還真發現不出什麼問題,裡麵隻寫了孩子缺少玩伴,家中缺少奴仆,讓那知縣多留意著點,若是有合適的便給他送去。
但放在知道內情的人眼中,這就是明晃晃的人口買賣啊。
“民婦知道這封信當不了證據,那知府做事極為小心,這些肮臟的事情從不親手沾染,但民婦知道一個秘密,我們留縣東郊有一處鐵礦,那知府之所以要抓捕成年男子,便是要抓去那裡為他挖礦的!”孫慧芳語氣激動的說道。
“鐵礦?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鐵礦可是十分重要的礦脈,凡是發現全部歸為國有,任何敢私自開采鐵礦的人,都是誅三族的死罪!
“我是偷聽的,縣太爺是個有些粗心的色鬼,他還喜歡喝酒作樂,有些時候根本就守不住秘密!”有些人一旦喝了酒,或者是碰了美色,就再也不是個腦子正常的人了。
孫慧芳零零碎碎偷聽過一些消息,但都不是什麼重要消息,直到有一次,這縣太爺又喝多了,她大著膽子問了幾句,才套出了一點點關於鐵礦的事情。
問話到這裡已經可以結束了,宴殤道:“你先留在宮裡休息,朕會讓人即刻前去調查。”
“是,謝皇上!”
宴殤當即便讓趙風雲帶著人前去調查,等趙風雲走後,宴殤揉了揉眉心,對著華墨兮說道:“有些人是真的無法無天啊。”
“權利和金錢一直都是能夠讓人忘記良心和原則的存在。”華墨兮雖然也覺得有些憤怒,但並不意外。
宴殤其實也不覺得意外,就是有些惱怒,“我看了一些史書,其中部分著重提出了監察機構的設置,你覺得朝廷有沒有必要也弄一個?”
朝廷明麵上的監察機構大概隻有那幾個言官禦史,而暗地裡的也就是趙風雲手下的禦龍衛,隻是這兩方人馬都不夠專業,這就造成了許多漏洞的存在。
“那就弄一個唄,不過監察官員十分重要,若是監守自盜的話,可能比那些貪官汙吏還要可怕。”若是朝廷的耳目都同流合汙了,那下麵的官員隻會變得更加瘋狂。
“是這個道理。”宴殤也很讚同華墨兮的話,“若是設立新的監察機構的話,我覺得應該采取流動監察的方式,而且可以分為一明一暗雙組監察,明處的可以公開行動,而暗處的監察人員,就連明處的監察人員都不知曉。”
“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。”華墨兮眼睛亮了亮,“不過若是調動如此多的人員,人手和資金上都是問題。”
“事在人為,隻要是對朝廷利大於弊的,總是要試試的。”宴殤十分有底氣的說道,“更何況我有一個那麼厲害的娘子,不僅醫術高超,還十分會賺銀子,我才不愁沒銀子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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