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長長伸了個懶腰,感覺一下子精神百倍、神清氣爽。
也不等小環回應,晃著身子,邁著老爺步,直往前院去了。
小環目瞪口呆,直到於康背影已經出了穿堂,她才似回過神來。
口中低聲喃喃:“往日裡,不都是高興的時候,多食兩碗飯麼?今天這是怎麼了?”
……
於康是真的高興。
母親本就不是個講究那些虛禮的人。
這段時間。對於康每日的晨昏定省從不說一個不字,哪怕染病在身,也從來都要等到於康來請安。
為何?
還不是因為心裡擔心,日日期盼,希望於康能帶來好消息。
昨日,大醫劉誠醫病,加之於康又將父親之事和盤道出,母親心病消了大半。
晨昏定省的真實目的,已然達到。
至於那些虛禮,於家主母,又何曾在意過?
怕是還嫌棄於康的晨昏定省擾了自己清夢,當然立刻取消。
而母親去了心病,身病又有大醫親自調理。於康又如何能不高興?
於康一路晃晃悠悠,到了北鎮撫司。
錦衣衛衙門和北鎮撫司雖然距離不遠,但卻不在一處。
於康今日也是第一次來此。
哪知剛到門口,就看到朱驥正和人爭吵。
眼見朱驥已經將手按在刀柄上,於康皺著眉頭,往前趕了幾步,:“朱驥,做什麼呢?怎麼一大早就和人爭吵。”
朱驥回頭。
看到是於康,按在刀柄上的手立時鬆開,撇下和他爭吵的校尉,來到於康麵前。
“怎麼了?”於康問。
朱驥火冒三丈,指著兩名校尉:“於大哥,他們不讓我進。我都說了,是徐鎮撫親自點了名,讓我今日來北鎮撫司報道,可他們不信。”
……
昨日,臨散班時,徐良將朱驥喊了去,問他是否願意去北鎮撫司,還說了於康已然答應調往北鎮撫司。
朱驥聽了自然高興,當然也就一口應了下來。
徐良當即便應了朱驥,等明日去了北鎮撫司,他便由小旗升任總旗,依舊還在於康麾下任事。
進入錦衣衛短短幾日,就由小旗升為總旗,薪俸更是翻了好幾倍。朱驥昨日自散班,到夜裡,都一直滿心亢奮。
一大早,天還沒亮,他便興衝衝來到北鎮撫司。
等了許久,終於等到北鎮撫司衙門的大門打開,他興衝衝就要往裡闖,哪知卻被把門校尉攔了下來。
朱驥說明情由,沒想到卻惹來一陣嘲諷。
甚至口中言道:沒聽說過什麼徐鎮撫,還問朱驥是不是得了失心瘋,記不得事了。
爭執了許久,對方口中的話越來越難聽。少年氣血正盛,那受得了如此折辱,正要出手教訓,恰巧於康到了。
朱驥說明緣由,於康眯著眼睛看向那兩名把門校尉。
二人正低頭竊竊私語,期間不時的,偷偷往於康這邊看。
北鎮撫司新上任一名專理北鎮撫事的徐鎮撫,這則消息,京城各大衙門都傳開了,北鎮撫司的人豈能不知道?
到了這時,於康哪裡還不明白,這兩人是領了命,故意找茬。
隻是究竟領了誰的命?這道門內,又有多少明裡暗裡的眼睛,和溝壑陷阱在等著自己去闖?不得而知。
於康心裡一樂,也不知道這些是不是為徐鎮撫而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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