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翰跟著仇茉莉來到了公安局,一個比仇茉莉年紀還要小一些的女警給他做了筆錄。
女警屬於嬌小可愛形,走在大街上不可能有人認為她會是一名警察,於是,陳翰就多跟這女警聊了一會兒,反正也不花錢,就聊唄。
就在陳翰跟給可愛小女警閒扯淡的時候,吳剛黑著臉來到了警局,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老爹吳國富,另外還有一名中年男人,那人陳翰不認得,不過想來應該是父子倆請來的救兵。
仇茉莉剛剛審訊完刀疤勇四人,四個人對於吳剛指使他們企圖謀害陳翰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,沒有一絲隱瞞的把所有事情都招了出來。
故此,仇茉莉從審訊室出來時,已經掌握了充足的將吳剛丟進監獄裡麵的證據。
“仇局長,這麼晚還忙著呢,果然是咱們警隊的神探啊。”與吳氏父子同來的中年男人與仇茉莉打著招呼,滿臉笑容。
“鐘局長,這麼晚到我們分局有事嗎?”仇茉莉自然知道他是吳氏父子搬來的救兵,可還是明知故問。
“嗬嗬,其實也沒什麼,有個小侄子犯了點小錯誤,我過來陪他跟仇局長好好解釋解釋。”鐘震庭是燕京市局的副局長,比起仇茉莉的官職大的不是一星半點,但他知道仇茉莉是典型的頑固派,要想讓她徇私情真是難於登天,可是老友求到自己頭上又不得不幫忙,如果今天這事是在隨便哪個分局,鐘震庭都有信心能夠圓滿解決,唯獨是在這鐵西分局,他心裡還真是沒底,故此與仇茉莉說話也十分客氣。
“鐘局長說的是他吧。”仇茉莉早就看見了耷拉著臉的吳剛,指著他問。
“正是,他是吳剛,是我的侄子,所以,仇局長還是要‘秉公處理’啊。”鐘震庭將秉公處理四個字咬的極重,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其中的意思。
而仇茉莉卻是完全不吃這套,淡淡道,“既然鐘局長要求我秉公處理,那麼,我就一定還會秉公處理。”
“來人,先把他銬上,然後帶進審訊室,我要審訊之後再做決定。”陳翰衝值班人員喊了一聲,頓時就有警察過來將吳剛上了手銬。
“爸,鐘叔叔,你們可得救我啊!”手銬被銬上的一瞬間,吳剛本就沮喪的臉更加垮了下來,哭天喊地的說著。
吳國富看的心酸,可卻有無能為力,一旁的鐘震庭趕緊衝著要將吳剛帶走的警察擺了擺手,冷聲道,“先停一下,我有事情跟仇局長商議。”
鐘震庭話落,看向仇茉莉說道,“仇局長,今晚這件事,我看其中是有誤會存在的,大可不必當成刑事案件對待吧,我覺得這就是一次情況簡單的打架鬥毆,雙方罰款,最多拘留個十天八天的就行了吧。”
“鐘局長,案件的性質惡劣不惡劣,要等我完全了解清楚情況之後,再做定奪,我要是審訊了,您請便。”仇茉莉依然是一副軟硬不吃的模樣,大步走進了審訊室,而吳剛也被拉他的那名警察帶了進去。
“老鐘,這可怎麼辦啊,看那女人的樣子是非要讓小剛坐牢啊!”吳國富滿臉焦急,一旦坐了牢,這便是一生也抹不掉的汙點,可以說吳剛的前途也就完了,他這個當爹的怎麼能不擔心。
“我已經給小苗打電話了,希望他來了之後,事情能有所改觀,另外,還有一條路就是與被害人和談,私了,現在這個案子應該還沒有正式立案,所以隻要被害人願意私了,撤銷報案,那麼小剛也就沒事了。”鐘震庭說道。
“被害人,誰是被害人?”吳國富腦袋暈暈的,掃了一圈也沒看出什麼來,鐘震庭頭腦還是清醒一些,找了個警察問到了陳翰所在的房間,然後就領著吳國富走進了陳翰正在做筆錄的房間。
這會兒,陳翰正與給他做筆錄的可愛女警,扯皮呢,那女警今年才剛剛從警校畢業,目前還在實習階段,所以,還沒有脫去在校園中的稚氣,性格也十分開朗,與陳翰聊得十分投機,陳翰甚至覺得再聊一聊,就直接可以把這朵可愛的小警花拉出去開房了。
所以,當吳國富和鐘震庭走進房間時,陳翰就很不樂意,這不是明擺著壞他的好事嘛!
“你就是陳翰吧,你好我是吳國富,吳剛的父親。”吳國富主動跟陳翰問好,臉上帶著笑容。
“原來是吳副校長啊,你好。”陳翰也笑了笑。
見陳翰似乎很客氣,吳國富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笑容,心裡也有了一些底氣。
“小陳,我聽說你是剛剛到我們學校的老師,是這樣吧?”吳國富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