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帥,大公子、四公子叛變了,二公子在陝州被抓了!”
“什麼?被抓了?!”田緒聽說田仲武被抓,大驚失色,急忙問道:“怎麼回事,給我細細說清楚!”
田正拱手道:“屬下在陝州奉命潛伏,見一名錦衣衛逃到陝州驛站,我於是尾隨了他,偷看到他卸妝才發現他是二公子假扮的,我剛對上暗號,驛館就被張秉義和大公子、四公子的上千人包圍,臨危之時,二公子將龍淵托付於我,讓我無論如何也要交給你!”
“這個笨蛋,我都跟他說了龍淵無所謂,他一定要平安逃回來!”田緒聞言大發雷霆:“你們這些王八蛋,為什麼不拚死掩護二公子撤退?!”
“我……”田正嚇得跪倒在地,不敢多言。
想到自己在靈寶埋伏了八百餘人都沒能殺死田伯文,他再次恨意上湧:“這個狗崽子,命還真硬!”
“還有老四,踏馬的,玩的好一手金蟬脫殼,風陵渡算是白埋伏了!”田緒罵完後,來回踱了一陣,迅速冷靜了下來,他知道田仲武被抓要歸罪於田伯文、田季安:不是他們反叛,霍子玉是不可能知道他們在陝州驛館接頭的,田仲武也不可能被包圍。
田緒忽然想到,田仲武雖然被擒,但最差的情形還是可以用唐思雨換回來的,這才心下稍解。
“大帥,屬下有一個疑問,思索了一路,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田正道。
“起身說來聽聽。”
“是,”田正說完,起身望著田緒的麵容道:“大帥,如果大公子真的和四公子一起投靠了霍子玉,那二公子還有機會逃出關中麼?”
“你是懷疑陝州的二公子是假的?”田緒聞言一怔,沉思一會才道:“如果老大和老四一開始就投靠了霍子玉,那霍子玉是絕不會放任何魏博人出潼關的,所以老大和老四應該並非一開始就投靠了平西侯。”
又沉思了一會,田緒又說道:“看樣子,老大和老四剛開始隻是想用自己的力量殺了我和仲武,他覺得我一定會在靈寶等著他們,所以他想著在靈寶將我和二子一網打儘,但是沒想到老夫不僅沒去靈寶,還在那裡埋伏了這麼多人,因此他臨時起意勾結霍子玉,而霍子玉送信去長安經過潼關時,張秉義剛好知道了我們有人在靈寶這個消息,這賊子立功心切,所以自己請命帶兵去靈寶幫助霍子玉!”
“奈奈的,這龜孫子張秉義倒是撿了個便宜!”田正道。
“張秉義那個蠢貨,被霍子玉利用了都不知道!”田緒罵道。
見田正迷惑,田緒解釋道:“霍子玉是天策軍,直屬陛下管轄,擅自調兵也沒什麼,但張秉義還是禁軍,歸兵部管轄,他私自調兵離開潼關去靈寶,嗬嗬,陛下怎麼想?滿朝文武怎麼想?!”
“哈哈,張秉義果然愚蠢!”田正笑完,又道:“大帥,我也剛想明白了,如果二公子是假的,那平西侯直接來洛陽拿二公子跟咱們換就是,何必多此一舉在陝州將龍淵送回呢!”
“嗯,你總算是想明白了,還不算笨。”田緒笑了笑,正要開口,忽然又人來報:薛慶出府請霍子玉赴宴了!
田緒聞言大喜道:“看樣子霍子玉是到洛陽了!”
“嗯,屬下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!”田正道。
田緒忽然大笑道:“我這幾日跟薛元魁狠狠吹捧了一番霍子玉,還說霍子玉的神功正好克製他,所以他一定不服找霍子玉比試,加上薛慶老兒也想試探霍子玉,今晚他們定然是要在洛陽太白樓宴請霍子玉,同行的還有幾大高手,霍子玉且要費一番功夫對付這叔侄倆,這正是天賜良機啊!你稍等帶人去驛館看看,可以的話,協助二公子逃走!”
“是!”田正拱手領命,然後問道:“那大帥您……”
“哈哈,我?我當然也要走!”田緒說道:“這薛慶老兒看似保護我們,實則與監視無異,他今晚去宴請霍子玉,肯定是想試探霍子玉,如果霍子玉奇貨可居,他就立刻與之聯合,抓我們送霍子玉當賀禮!所以咱們稍等立刻逃!我稍等找機會喬裝逃出去,在洛陽城外等你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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