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瞬間沁出淚花,好不可憐。
上官爹突然闖過來,抓住背著弓箭的獵戶,他挺急用錢的,沒有錢沒法東山再起啊!
“看上沒有?五兩就能帶走!洗衣做飯暖被窩,生娃娃都行!”獵戶還有些呆愣,那雙眼睛太好看了。
上官爹還以為他不願意,一咬牙,拍了大腿,“二兩銀子,人你帶走!不過你腰上著兩隻雞得給我!”
獵戶回神,隻聽見把雞給他人就能帶走,眼睛一亮,“當真?”
說著解下腰上掛著的兩隻野雞丟過去,抱起上官婉兒就要走。
上官爹哎哎叫著,“還沒給銀子呢!二兩銀子!”
獵戶停頓,有些不滿,這個人怎麼能出爾反爾呢!
可看到懷中小貓似的女人,又抿著嘴,放下女人,不情不願的丟過去二兩碎銀子。
“嘿嘿~成了您走好啊。”上官爹接過銀子咬了一口,轉身高興的提起兩隻雞,剛走兩步,然後就踢到一個石頭摔了一跤,門牙掉了一顆。
……
上官婉兒身體虛弱,被獵戶抱著,又暖和又顛簸,晃晃悠悠的,很快就沉睡了下去,還調整了下頭的姿勢。
獵戶穩穩抱著她,看著她動作,“呦,這是把老子當轎夫了!”他嗓門大,聽的睡夢中上官婉兒有些皺眉,抬手一巴掌就拍了過去,剛好打到他臉上,嘟囔著“彆吵。”
巴掌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,嘟囔聲跟撒嬌似的,被挑釁了威嚴的大胡子獵戶想罵一聲娘,可又硬生生忍住。
隻是嘟嘟囔囔的“瞧把你厲害的,還敢打老子的臉,看我回頭不治治你這個毛病!反了你了!”
嘴裡嘟囔著,手上還抱的更穩了,這一路,上官婉兒都沒醒,一路睡到獵戶家,被塞到了獸皮被褥中,睡得更熟了。
夜半她就發燒了,把大胡子急的把鄰居大嫂喊過來看著她,他拿了錢就去村裡大夫那,破門而入把大夫扛了過來。
大夫沒好氣的把了脈,皺著眉頭歎了口氣,“先抓退燒藥吧,這孩子過勞又傷心肺,得好好養著。”
言下之意怕是以後會比較費銀子,都是鄉裡鄉親的,誰家都不好過。
那大嫂剛給小姑娘擦了臉,小臉通紅,喃喃的叫著娘彆死,“這姑娘長得真俊,就是瘦弱了點,可憐人呐。”
大胡子瞧的心軟,“先開藥退燒,以後再說以後的,我買都買回來了,肯定不會讓這小娘皮輕易死了。”
大夫笑了,把了脈,又被大胡子扛回去開了藥,拿回來煮了捏著嬌氣女人的下巴,把藥灌了進去。
天快亮的時候上官婉兒醒了,看到身旁睡得大胡子,摸了摸自己脖子,感覺還有些發燒,就吞了一顆苦不拉幾的藥丸,拉開大胡子的胳膊窩了窩又睡下了。
真暖和……
大胡子醒了發現自己摟著人家,蹭一下就跳了起來,耳朵紅的要滴血似的。
反應過來不對啊,這以後就是我婆娘了!
又坐下摸了摸她頭,有些涼,鬆了口氣,好歹退燒了,他又躺下摟過女人,正想拉一拉獸皮,就看見女人睜開了眼睛,直勾勾盯著他。
他蓋也不是不蓋也不是,有點不自在道,凶巴巴的說,“我把你買回來了,你就是我婆娘了,看什麼看!”
“你好吵,我餓了。”上官婉兒眨了眨眼睛,伸手捂住他的嘴。
大胡子感覺臉癢癢的嘴巴癢癢的,心也癢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