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焦大頭的大頭兄弟瞬間地位直降，變成了小兄弟。
疼死了，又不好捂著，他痛呼一聲，上官婉兒從他懷裡退開，“啊，你流鼻血了！是我剛才傷著你了嗎，快擦擦！”
上官婉兒驚慌靠近，伸手捂住他鼻孔，焦大頭微微低著頭，居高臨下輕易的看見了她鬆散地位衣領。
還有那，若隱若現的雪白綿軟，鼻血流的更洶湧了。
上官婉兒手腕上都是血，嚇的哭腔都出來了，“啊！快起來，去看大夫！嗚嗚嗚。”
焦大頭捂著鼻子，光著上身就跳下了炕，甕聲甕氣的說“我沒事！你彆動！”
出了門，他捧起地上雪就使勁擦臉，血止住了，臉也擦紅了……
“嘿嘿嘿……好白……”他傻笑起來。
吱呀……門又開了，焦大頭連忙站起來，轉頭一看，就凶巴巴的說“乾什麼！你這小娘皮真不懂事，病剛好，不要命了？回屋去！”
說著推搡著眼圈紅紅的上官婉兒回屋，摸了把搭在炕上的衣服，還有點潮，他就這麼穿在身上了。
“你今天彆亂跑，我去給你買件成衣，真是敗家娘們，一來又病又花錢的，嘖！”
人長得倒是劍眉星目，陽光少年，可是嘴巴可真賤啊……
上官婉兒聽的腦門直突突，沒好氣的扭過身子。
“你先去看看大夫吧！我凍不死！不花你的錢！”
“哎呦，你還有脾氣了！快上炕！老子去做飯！哼，看你這樣，讓你做飯都會把灶燒了！”
上官婉兒氣急，從炕上站起來就揪住他的耳朵，“我說過沒有，不準罵人，不準稱呼老子！你是誰老子！”
“嗷，我不說了，我隻是一時忘了！撒手！彆逼我動手昂！”焦大頭心裡癢癢的，盯著床上使勁的小腳腳……
……
焦大頭嚼一口乾巴的餅子，就看一眼把餅子掰碎了，放到玉米糊糊裡泡軟的上官婉兒。
眼神隱秘的又看小娘皮的小腿，小腳，嘖，一口嚼個半天，一碗飯都沒吃完就說飽了。
“就這就飽了？”
“嗯，飽了。”
嘖了一聲，他端過上官婉兒的剩飯，一口就下了肚。
上官婉兒有些臉紅，還是第一次有人吃她剩飯呢。
上官婉兒蹲下身，拿起鞋子，撕開了鞋底，“哎！你這敗家娘們，乾什麼！撕了穿什麼！”焦大頭丟下碗就搶鞋子。
上官婉兒紅了眼眶，焦大頭跳腳的急，放下鞋子就抱起上官婉兒哄，笨手笨手拍著她，“我就是聲音大了點，你彆哭，哎，想撕就撕吧！”
上官婉兒接過鞋子，撕開鞋底，抽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，另一隻是二十兩，總計不足七十兩。
“這是我私藏起來的銀票，本來是想到了寧古塔和我娘安身立命用的，誰知道娘病了，就想到了城鎮給娘買藥吃的，可是娘突然就去了。”
“我病了又傷心暈過去，就被我爹賣給你了。現在家裡缺這麼多東西，你拿去置辦家什吧。”說著將銀票推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