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他那張挑撥離間的嘴,覺得還是讓他閉嘴的好!
又下了本錢,給了他一張口舌疼痛符,隻要撒謊口舌疼痛加倍。
乾完總覺得缺點什麼,又順手給他來了個絕育套餐,父子倆現在都成了太監,完美!
穀雨很滿意,拍了拍手走了,接下來她隻要遠遠的等著,看他笑話就好,要是他敢來煩她,就送他去歸西~
嘻嘻~
穀雨心滿意足,回去後掃了掃張玉淑的記憶,那幾幅畫她是不知情的,小金魚是她當年的陪嫁典當的藏起來的。
她深知宋明輝不靠譜,所以誰都沒有告訴,後來世道又變成這樣,倒是沒什麼機會用,隻在離婚後給穀雨看病急用錢拿出來過一個。
也是這一次,才引起了宋明輝的注意。
穀雨把畫都收了,直接倒頭呼呼大睡。
第二天一早,天還沒有亮透,李先進懷著激動的心情就等在了家門口。
蔡香打著哈欠,乖乖的站著。
害羞的張玉淑被李先進拐帶走了。
留下了蔡香和同樣打哈欠的穀雨。
穀雨睡了一夜,頭發更亂了,像是被龍卷風刮過一樣。
可她不想梳頭,又打了個哈欠,招了招手對蔡香說,“香香,過來給姐姐梳頭!”
每批知青剛來的時候,都有兩天休息日,現在他正是沒事乾的時候,可他也不想梳頭啊!
他不會梳頭啊,要是梳疼她了,她打他怎麼辦?!
“我,我不會梳頭……”蔡香小聲的提醒她。
“不會你就學啊!喏,給你!”說著她眼睛都睜不開的把梳子遞過去。
被迫接過梳子的蔡香,嚅喏道,“那,那我要是梳的不好,你能不能彆打我……”
穀雨聽了這話就不困了,皺著眉打量了綿軟的蔡香,“你告訴我,你是不是經常被人欺負?”
蔡香臉色發青,又難過,又傷感。
他抿了抿唇緩緩的點了點頭。
他小時候到沒有被欺負,媽媽是大學外語老師,爸爸是鋼鐵廠管事,他生活的很滋潤。
後來,蔡香的媽媽被學生舉報,他就成了同學們的重點欺辱對象。
再後來他的爸爸受不了家裡經常被鬨,和蔡母登報離了婚。
離婚後,蔡爸迅速和紡織廠女工結了婚,也帶走了無處可去的蔡香,成為了拖油瓶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