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言嗑著瓜子,靠在門口冷眼瞧著,想到以後他們家一堆的孩子,眼睛轉了轉。
一把拽過王斑的耳朵,就是一陣嘀嘀咕咕……
王斑笑了,手持糞瓢開始清理糞池。
本來就是夏天,加上前幾天王斑接連兩次的排毒,這個味道濃的不行。
本來戒嗔想把新房蓋的離王斑家近點的,畢竟中間有五米,足夠了。
可這個味道一出來,把大家夥惡心的不行,尤其是莫嬌兒吐的想死。
因為怕以後會近距離聞到這股味道,戒嗔隻能在全員反對下,把房子反方向挪了個方向……
淨言躲在屋裡笑的開心極了~
王嬸子和幾個老姐妹呢,則是乾嘔著還誇獎著斑兒能乾了,心裡則是罵著王斑腦子不好了,誰家這個時候掏糞的……
王斑把糞水,就這麼加了土草木灰稻草爛樹葉的,嘔在了兩家之間。
那個味道又霸道又執著,熏的這幾天沒有人吃的下飯。
輾轉一個月時間過去,戒嗔家房子蓋好,他家也多了三個孕婦。
要說反應最大的,那就是姚三娘了,不可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肚子,先是喜……又驚慌……
今天是戒嗔接小寡婦回家的日子,珍珠大病了一場,現在被他爹已經在家裡準備婚事了。
戒嗔家裡沒什麼喜氣,珍珠是自己沒什麼喜氣。
而且她不明白,為什麼春芝嫂子嫁給了戒嗔。
她不甘心,甩開了他爹和冬子的爹娘兄嫂,悄悄跟上了戒嗔和春芝,一直到半路才冒出頭來。
看著臉色蒼白的珍珠,春芝笑了,在珍珠眼睛裡就格外刺眼,尤其是春芝字字句句對她的感激,讓珍珠又害怕又委屈。
沉默的她被春芝拉著帶了回去,哄她吃了不少酒。
在醒來,她一個大姑娘已經和一男多女大被同眠了……
鄭老爹上輩子是在珍珠生了孩子後才發現的,那會什麼氣都沒了,最無辜的是冬子。
這輩子珍珠隻是消失了三天,淨言就讓他們找到了她。
不出意外大鬨一場。
混亂結束後,珍珠死性不改,寧願恩斷義絕也要留在這裡當個農婦!
而姚三娘卻悄悄不見了……
淨言挑眉,在眼前劃過手指,看見姚三娘正在人家老爺懷裡哭哭啼啼,給他老爺戴了一頂好大好大的綠帽子!
甚至,她還怕顏色不夠綠,帽子不夠正,還把肚子裡的娃娃也丟到了他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