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論多少錢,隻要能弄死這個李陽,那都是值得的。”
樸天宰對花臂男是否會從其中賺取差價,並不感興趣。
他現在隻想趕緊弄死李陽,為自己的兒子報仇,其他的一概懶得管。
花臂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:“有樸總您這句話就夠了,我現在就去辦。”
“嗯,東西到手之後記得低調行事,一定要將李陽轟成渣!”樸天宰拳頭劈裡啪啦作響。
那邊正在家中午睡的李陽,突然間就打了個噴嚏,直接將其驚醒。
“我去,誰這麼無聊?這大中午的還說我壞話?”李陽很是無語地捏了一把汗。
正當李陽準備繼續午睡,享受片刻寧靜之時,一陣突如其來的破空聲劃破了午後的寂靜。
一支箭矢如同暗夜中的幽靈,穿透了半掩的窗戶,帶著淩厲的氣勢。
嗖的一聲紮在了他臥室的牆壁上,箭尾還在微微顫動,似乎在訴說著剛剛那一擊的不凡。
李陽猛地坐起,眉頭緊鎖,眼中閃過一絲寒意:“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!”
他迅速起身,走到窗前,隻見一條空曠的街道,遠處一輛黑色轎車正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視線儘頭。
車尾卷起一陣塵土,顯然是那射箭之人逃離的座駕。
“想跑?不過我也懶得追你,自有辦法讓你現身!”李陽冷笑了一聲,並未立即追擊,而是轉身走向那支箭矢。
他輕輕拔下箭矢,卻發現箭杆上綁著一封小小的信箋。
李陽摘下信封,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,說不定是來自樸家的複仇。
他緩緩打開信封,抽出信紙,隻見上麵寫著簡短而充滿威脅的話語:“樸天宰,要你命,為子複仇。”
“樸天宰?要弄死我麼?想為你兒子複仇,也得看有沒有這本事。”李陽讀完信,眼中不禁閃爍著輕蔑的光芒。
他將信紙揉成一團,隨手丟進垃圾桶,隨即拿出手機,按照信上留下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。
電話那頭,幾聲忙音後,一個低沉而憤怒的聲音響起:“誰?”
電話那頭正是樸天宰,因為喪子,他現在脾氣比誰都大,一點就要爆炸。
“樸總,看來對李某意見很大啊。”李陽的聲音平靜而自信,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。
電話裡的樸天宰聲音,幾乎可以說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:“姓李的廢物,我恨不得將你挫骨揚灰!”
“脾氣大不怕扭著腰?”李陽語氣中充斥著戲謔,“樸總何必如此激動,咱們不妨坐下來好好談談。”
“你活不過今晚的,跟快要死的人談事情,可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。”
在樸天宰的眼中,李陽已經算是一死人了,根本不可能看到明天的太陽。
…。。
“你無非動用殺手,我不清楚麼?”李陽淡淡回應,似乎對這一切早已了如指掌的自信。
“看來你很懂啊!”樸天宰冷笑,語氣中多了幾分玩味,“不過,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?”
“暗殺我的人多了去了,他們墳頭草一個比一個高。”李陽在陳述一個不爭的事實。
樸天宰沉默片刻,隨後冷冷說道:“那你好好期待晚上吧!”
“行啊,我會準備好茶水,等客人到來。”李陽掛斷了電話,嘴角浮起意味深長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