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~
那麼早嗎?
看著漫月奴嬌俏的臉龐,媚眼如絲,含情脈脈。
眼神裡透露出一種,老鷹遇到小雞的如饑似渴。
奈奈的。
到底誰才是皮襖客啊。
趙英男心中腹誹一句,本能的有些抗拒。
這漫月奴,美則美矣,但畢竟是萬人擁戴的花魁娘子,不會是個病毒庫吧。
有一說一。
這花魁娘子,可真敬業。
若是在後世,公主們先收錢,恨不得草草了事。
一邊哦哦哦還一邊催你快點。
主動要求加班,還充滿熱情的從業工作者像國寶一樣稀有。
當然啦。
這些業內知識,也都是老趙和評論區的讀者大大們學到的,自己從沒有實踐過,真的。
咳咳。
趙英男哈哈一笑:
“哈哈哈。”
“不急不急。”
“我幾位兄弟,還沒喝夠呢。”
嗯?
趙布祝等人聞言,立馬露出一副,我們已經喝夠了的表情。
趙布祝提議道:“英男兄,不妨與花魁娘子回房喝酒,房裡的酒,說不定更好喝哩。”
嗜酒如命的胡一飛附和:“是啊,是啊。”
“這幾日飲酒過度,我等已經不勝酒力了。”
大牛流著鼻血,回過頭:“英男哥,你叫我啊?”
……
趙英男無語。
教坊司真是高啊,搞這一出曖昧的氛圍,讓皮襖客們控製不住自己。
揮霍精錢。
“好吧,好吧,那便回房休息吧。”
幾人大喜。
正欲起身。
就聽院外有人捶門大喊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開門啊。”
“彼其娘之,一個二個關門這麼早。”
“給我開門。”
院外喧鬨,嬉笑,怒罵聲不止。
漫月奴大驚失色:“綠兒,你去看看怎麼回事,有客人來就說我身體有恙,不便見客。”
平日裡醉酒鬨事的客人也是有的。
但敢在教坊司裡鬨事的,身份地位肯定不一般。
她們做花魁的,雖然有一定的自主選擇權,但遇到真正的大佬,也隻能委曲求全。
綠兒答應一聲,出去了。
沒一會,又急衝衝跑回來,臉上還多了兩個暗紅的巴掌印,一左一右。
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,一顆顆往下掉。
嗚咽道:“娘子,他們打人。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
綠兒年紀尚小,長得一副乖巧模樣。
這是有多歹毒,居然對小女孩動手。
這下,彆說漫月奴,就連趙英男等人也看不下去了。
沒等幾人起身出去教訓那些人。
院外鬨事的人們直接闖了進來。
來勢洶洶。
如惡狗撲食一般。
嚇得綠兒像一隻受傷的兔子,跌跌撞撞跑開了。
歌姬舞姬們見狀,也紛紛停止彈奏,舞蹈戛然而止,躲在角落瑟瑟發抖。
喲嗬!
真是,不是冤家不聚頭。
趙布祝率先開口:“果然是你。”
“我就說,這涼州城裡,誰敢如此放肆。”
“怎麼?昨天被嚇到尿褲子,今天怎滴,還敢出門?”
來人不是彆人,正是知府家的傻兒子。
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個,和他一樣打扮的公子哥,隻是沒了昨日那三位美女。
教坊司歸知府管轄。
在這裡,誰敢得罪知府大人的兒子?
往常這種時候。
漫月奴會第一時間上前去,拉著來人的手,賠禮道歉。
但今天對方,做的也太過分了,連一個小女孩子都打。
儘管是身份低賤的姬子。
但是她也咽不下這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