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在原地組起盾陣。
這城牆,無論如何也不敢衝了,腳下全是釘子呢。
趙英男見狀,指著一個木盒,吩咐道:“小黑兄,這裡麵有燃燒瓶。”
“點燃後,看準了扔。”
燃燒瓶,是用一瓶宮廷玉液酒添加火油製作而成。
一個個陶土小瓶子,瓶口堵著布條。
小黑依照吩咐,取出一個燃燒瓶,用火把點燃,就往盾陣處扔。
瓶口的布條燃著火。
看上去像一隻普普通通的火箭。
有盾牌護衛,什麼箭矢都不怕。
但當燃燒瓶砸在盾牌上的一刹
那,瓶身碎裂,一團大火爆裂開來。
躲在盾牌下的韃子士卒,無法幸免。
有人身上沾染了火。
有的頭發燃起了火。
能舉著攻城的盾牌,大多都是木盾,在火油的加持下,也燃起了火。
小黑丟了一個又一個。
涼王見狀,也過來幫忙。
趙德祝見此法有效,當即丟了大斧,也過來拋瓶子。
在他城頭上等了半天,也沒砍到一個韃子。
早就饑渴難耐了。
三人你一個,我一個。
一個比一個扔得準,一個比一個扔得遠。
不一會,一箱燃燒瓶就丟光了。
趙英男有些無語,你們仨擱這比賽呢?
知道這造價多貴嗎?
一瓶宮廷玉液酒,也就是係統白酒,一千四百九十九文。
再加上一文錢的陶土瓶子。
再加上幾十文錢的火油,造價近一千六百文。
趙英男隻造了一百個,這才幾分鐘,就被這仨扔光了。
扔完,還舔著臉問,還有沒有?
趙英男搖搖頭,兩手一攤:“沒了。”
“咦,賢弟,這燃燒瓶的味道,怎麼如此熟悉?”
“有點像我們喝的宮廷玉液酒?”
趙布祝聞了聞手上殘留的味道,一臉的意猶未儘。
“沒錯。”趙英男點頭。
“這就是宮廷玉液酒加上火油製作出來的。”
趙德祝:“……”
小黑:“……”
涼王:“先生,那造價豈不是很貴?”
“不貴,不貴,也就區區六百兩一瓶。”
趙英男嘿嘿一笑,伸出手掌:
“你們一下子丟了我一百瓶。”
“六萬兩。”
“給錢吧。”
趙德祝老臉一紅,咧嘴笑著撓撓頭:“那邊有韃子攻上來了,我去防守。”
一溜煙跑了。
涼王哈哈大笑,大手一揮:“先生,不是收得很多銀錢嗎?”
“回頭從庫裡撥出幾百萬兩。”
“供先生製造武器。”
“話說,這貴有貴的道理,這六百兩一個,還真管用哩。”
此時的涼州城下。
儼然已經成為一片火海。
火光照耀出韃子士兵猙獰可怖的臉,在火海中旋轉,跳躍,我閉著眼……
咋還跳躍呢?
因為腳下有被燒紅的紮馬釘。
人身上一旦燃起了火,根本沒法撲滅。
何況是這種,沾了酒精和火油的烈火。
火海中,韃子們丟盔棄甲,拚命的扒拉著身上的衣服。
一個又一個的韃子士兵倒在火海裡。
遠處的韃子也不能幸免。
丟瓶三人組,個個都是武功高強之人,丟的又遠又準。
哀嚎,慘叫聲,嘶吼聲,震天動地。
連在城上的士兵,都不忍看這一一幕幕慘狀。
簡直就是人間煉獄。
趙英男沉著臉,哀歎一聲:“哎。”
“不得已用此毒計。”
“恐怕要折陽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