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西域獨有的服飾,色彩豔麗,還有許多獨有的圖案。
身上自帶著一股風塵女子獨有的妖媚氣質。
其餘兩人,也皆有不俗的姿色。
簾子打開。
西域女子正一臉笑意盈盈的盯著趙英男,嬌滴滴一笑道:
“趙郎,怎麼許久不來看望奴家……”
“讓奴家好生盼望。”
這……
這不是漫月奴,還能是誰。
趙英男心中萬馬奔騰,此時此刻,真想一腳踹飛這個多管閒事的不住兄。
家裡的女人已經夠多了,好不容易哄好一個,現在又來三個。
要說,南宮飛燕的故事,感人至深又令人同情。
但這漫月奴,自己和她的關係就僅僅是管鮑之交而已。
其餘兩人看上去也是花魁打扮。
這故事拿回家說,家裡的那群女人非手撕了自己不可!
正想著,老趙突覺背後發涼,猛地一轉身。
就見南宮飛燕已經從馬車裡下來了。
目光如劍,正幽怨的盯著趙英男和趙布祝兩人。
不是說,不去教坊司嗎?
怎麼的。
千裡送袍到家裡來了?
想著,南宮飛燕一陣難過,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,委屈巴巴道:
“相公,你不是說,不去教坊司麼?”
“家中這麼多姐姐妹妹還不夠麼?”
“你還要去招惹她們作甚?”
靈魂拷問,打臉來的太快。
趙英男一時語塞,像是出軌被抓了個現行,不知所措。
趙布祝大驚失色。
這不是南宮……飛燕?
南宮飛燕一襲白衣,哭得梨花帶雨,眼眸中訴說著委屈和悲傷,絕美的容顏我見猶憐。
在她麵前,漫月奴那點光輝頓時黯然失色。
隻是,她怎麼在這?
不是說和掏大糞的跑了嗎?
難不成,英男兄改行掏大糞了?
……
無數個問題,湧上趙布祝的心頭,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等等。
她叫英男兄相公?
英男兄啊英男兄,娶媳婦不叫我,這可怨不得我了!
趙布祝靈機一動,厚著臉皮道:“嫂子,你想啥呢!”
“這是我的女人!”
南宮飛燕將信將疑,目光哀怨的盯著趙布祝:“真的?”
“真的,都是我的。”
說著,趙布祝上了馬車,將三個女人牽了下來,並且做出一副親密的樣子。
趙布祝倒是沒有完全撒謊,這三個花魁,有兩個他都透過。
除了漫月奴。
那可是留給英男兄的。
漫月奴厭惡的剜了趙布祝一眼。
但在第一花魁南宮飛燕麵前,她也不敢造次,臉上露出一副難看的微笑。
“見過南宮花魁。”
南宮飛燕撇撇嘴,已經信了三分,不是說,相公在月奴小院過夜嗎?
難道她們沒發生什麼?
肯定是了。
相公應該是陪著布祝公子去的教坊司,然後,被那個劉小能強迫比詩。
才隨手做了那麼一首千古絕唱,順手送給漫月奴。
真是便宜她了。
如果那晚自己不休息,還有漫月奴什麼事情。
相公是清白的。
若非如此,以我的容貌和身段,在相公麵前一絲不掛,他都能坐懷不亂。
何況一個小小的西域女郎。
對於自己的魅力,南宮飛燕還是很有自信的。
再說,家中那麼多姐姐妹妹,相公都能堅守底線,可見他是個正人君子。
一念及此,南宮飛燕破涕為笑,道: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倒是奴家誤會相公了。”
“奴家知錯了。”
說著,笑嘻嘻的挽著趙英男的胳膊,一副女主人姿態招呼幾人。
漫月奴看在眼裡。
眼中升起一團怒火,嘴角抽搐。
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