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英男心裡著急,完全忘了要隱藏實力這件事。
不過,在場的都是自己人。
倒也不是很需要擔心。
他運足全身力氣,飛馳而出,很快就趕到了桃花穀的城門。
不論阿月去哪裡,想要離開桃花村,都要經過這道城門。
守門的士兵認得這是東家。
隻是不知道,東家何時有了這般身手,但想想也覺得正常。
玉月關前,東家一人一槍,單殺韃子鐵騎三萬大軍,還捅死了韃子狗皇帝。
生擒韃子公主。
這能是一般人物嗎?
看來,傳聞屬實,東家果然強得可怕。
趙英男沒有理會守門士兵驚訝的表情,問道:“村裡的阿月先生,是不是出城去了?”
士兵點點頭。
阿月在村裡管教育,教學生,許多人都認識。
她人緣又好,深受村民愛戴,見了麵,大夥都尊敬的稱呼一聲:阿月先生。
“天都快黑了,你們為什麼放她們出去?”
士兵大驚,臉上就差寫著驚恐二字。
咋的?
東家這是問罪來了?
必須說明。
自從實行身份證製度以來,出城入城都有明確的規定。
到了晚上時間,除了特定人員,是不可以出城的。
特定人員是指:東家,師爺,鐵柱大叔,大牛,顧飛燕以及部分保安隊成員。
阿月明顯不包括在內。
其餘人等,出入城門都要有東家或者師爺出具的文書才行。
話說,自從有這個製度以來。
阿月都沒離開過山穀,士兵怎麼能放她們出去呢?
幾個士兵跪地求饒,辯解道:
“那個,那個……”
“東家,非是我等不遵守法令,隻是,阿月先生出示了您的令牌。”
“她說是您派她出城去辦事。”
“我等這才放行。”
哦。
原來是這樣。
趙英男知道是錯怪這幾個人了,趕緊扶他們起來。
士兵們如蒙大赦,偷偷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珠。
令牌是湯師爺給老趙的,說是一種身份的象征,畢竟穀中八萬人。
還不斷有新加入的難民。
不可能誰都認識大東家。
同時,有主公令牌,也更方便趙英男發號施令,有什麼事情要安排下去。
令牌高於一切。
師爺說,就和皇帝禦賜金牌一個道理。
趙英男最近沒有出穀,也沒有發號什麼施令,令牌就丟在家裡。
沒想到,阿月拿了去。
這倒是不怪這些士兵。
趙英男又問:“她們走了多久了?”
“阿月先生帶著幾個隨從,還有早先抓到的那些西域人離開的。”
“時間大概是一個時辰前。”
趙英男雙腳點地,又一次飛射而出,一躍數丈遠。
一個守城士兵望著東家遠去的背影,感歎道:“沒想到,東家年紀輕輕,就有如此深厚的功力。”
“實在是……”
“實在是……”
“實在是什麼啊?”一旁的人問。
“你讓我想想,是什麼來著?”突然靈光一閃,“實在是恐怖如斯。”
“切……”眾人不屑。
“這有什麼恐怖的,東家是天神下凡,文武雙全。”
“總之,跟著東家混,有前途。”
“是啊,是啊,我窮了二十幾年,餓了二十幾年,沒想到跟著來到桃花村,不僅有飯吃,有活乾,還能吃肉。”
“可不是嗎?反正我胡二狗,這輩子就認準東家,哪怕是東家叫我造反,我也跟著。”
“可不敢胡說。”
“這有什麼,師爺天天說都沒事,東家把大權交給師爺,這不明擺著準備起兵造反嗎?”
“嘶,你這麼說好像還真是。”
“我不管,就算反,咱也跟著東家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