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吃喝嫖賭都沾的家夥,還真會醫?
緩和了一陣,她對著暗處的暗衛,冷冷吩咐道:“晚上盯著他點,膽敢進我屋子,就打斷他的腿!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
林耘醒來,起身整理了下衣衫,打了個響指。
隻見一名暗衛從房梁之上,輕巧地跳了下來。
暗衛單膝跪地,彙報道:“陛下,瞿少爺昨夜一直在睡覺,沒有越界舉動。”
林耘秀眉輕挑,一晚上都安分守己?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。
“不過……”
這時,暗衛話鋒一轉。
“瞿少爺一早便出了門,最後進到了賭場之中。”
聞言,林耘搖了搖頭。
“果然是死性不改!”
對瞿寧剛建立起來的一絲改觀,也蕩然無存。
林耘歎息道:“瞿老爺子怎麼有這麼個廢物孫兒,等他回來,我非打斷他雙手,讓他長長記性!”
……
另一邊,瞿寧已經來到了縣城中心,前身欠債的三金賭坊。
隻不過他可不是來賭的,而是等賭坊的老板。
雖然他有現代知識,想賺錢是不難的。
可是時間緊迫,隻有三天時間。
根據前身的記憶,他發現了一件有意思事……
想著時候,一個戴著帽子,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,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。
正是賭坊的老板,陳三金。
見到人來了,瞿寧連忙起身湊了上去,神秘兮兮道:“陳老板,我有些事,想和您單獨談談。”
陳三金一臉鄙夷地看向瞿寧,撇嘴厲聲道:“瞿大少爺,你當我這是樂坊呢?誰想找我談都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