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瞿寧卻毫不猶豫地把它給賣了,這足以說明,這瞿寧確有問題!”知府大人說道。
“哼,原來這藥方是假貨,難怪我的手下一直找不到證據呢!”張員外冷笑道。
這時,白縣令扭頭看著瞿寧,質問道:“瞿寧,我且問你,你究竟收沒收人家銀子!”
“回稟大人,瞿某行醫數載,從未受賄過任何人,是這張員外汙蔑我,而且這女孩也是假死狀態,這件事必須追究責任!”瞿寧說道。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難道是本官誣賴你嗎?”張員外怒視瞿寧道。
“我隻是希望張員外能拿出證據來,否則瞿某死不瞑目!”瞿寧義憤填膺道。
看到這兩人爭鋒相對,白縣令輕咳了一聲,然後站出來說道:“本官相信張員外所言非虛,但是你也需要拿出實際證據,否則本官也不能偏袒你!”
聽到這話,張員外冷哼一聲,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,交給了白縣令。
接過信,白縣令拆開信紙瀏覽了一遍,臉色頓時變得鐵青,顯然這封信就是那封告禦狀的信,信中說得很清楚,瞿寧賣給張員外的藥根本就是假的,所以才導致這個姑娘死亡。
看完信後,白縣令扭頭看向張員外,寒聲道:“張員外,這信可是你寫的?”
“是我寫的又怎樣?本官行醫多年,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,今日若是不嚴懲這個姓瞿的奸商,我張家以後豈不是要被其他同仁恥笑!”張員外理直氣壯地說道。
白縣令抿了抿嘴唇,一雙眼睛銳利地盯著張員外,顯然他的心中已經波濤洶湧。此時的白縣令,雖然知道張員外的舉動存疑,但這封信的存在確實給了他一定的壓力。
“好,既然如此,本官便會嚴查此事,但在此之前,本官有權先行查驗這份藥方。”白縣令的聲音冷靜而堅定,目光轉向瞿寧,示意他將藥方拿出來進行核查。
瞿寧沉默片刻,他知道自己若是直接交出藥方,就等於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了彆人。但他也明白,如果不交出來,可能會更加麻煩。經過一番內心的掙紮,瞿寧從衣兜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卷古樸的卷軸,遞給了白縣令。
白縣令接過藥方,目光審視,然後轉頭對著身旁的藥師說道:“去,給我核對這藥方的真偽,務必仔細查驗每一味藥材的配比和作用。”
藥師領命離去,場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。瞿寧的眉頭緊鎖,他的目光時不時地瞥向那張員外,似乎在尋找他的破綻。張員外則是神情緊張,不時地擦拭額頭的汗珠,顯得頗為不自在。
片刻後,藥師急匆匆地返回,手中舉著那卷藥方,臉色複雜地看著白縣令,低聲說道:“大人,經過核對,此藥方無誤,且每味藥材均是常用的治療藥材,沒有任何毒性。”
聽到這話,白縣令的眉頭一挑,他轉向張員外,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冷厲:“張員外,你還有什麼話說?”
張員外聞言,整個人都傻了,半晌後,他結巴道:“大……大人,你是說……這藥方沒……沒問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