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張公子,你可否將她的病例拿出來,讓我看一看?"瞿寧沉默了片刻,開口說道。
張文軒點了點頭,從懷裡掏出一份病曆遞給了瞿寧。
瞿寧翻看病曆,越往後看,神色越難看,最終,他合上病曆,抬頭看著張文軒。
張文軒被瞿寧看得心裡發毛,他問道:"瞿公子,怎麼了?"
“世間竟有如此惡疾?"瞿寧喃喃說道。
張文軒一愣,說道:"不錯,世間確實存在這種惡疾。瞿先生這樣子,該不會沒法醫治吧?”
看到這,張文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,他還以為這瞿寧有多厲害呢,原來,也不過如此,隻是一個庸醫而已!
"張公子,恕我直言,你愛妻患病的症狀,我已經查清楚了。"瞿寧說道。
張文軒心中大喜,道:"不知是哪一位大夫診斷的?"
"正是我!"瞿寧平靜地說道。
"是你?"張文軒驚訝地瞪大了眼睛。
"怎麼?張公子不信?"瞿寧挑眉。
"不不不,我怎麼會不信?"張文軒連忙擺手,道:"你既然說你能治療,那我自然相信!不過,你可要想清楚,我是陛下的親衛,你要是治不好,那可是得掉腦袋的!"
"哼,若是我治不好,我願意受罰,可是,若是有人願意付出代價,我便願意為他醫治!"瞿寧冷哼了一聲,說道。
"哈哈"張文軒突兀地大笑了起來,道:"好,既然如此,那我就讓人準備錢財,請你為我愛妃醫治!"
瞿寧微微點頭,道:"多謝!"
"那就請吧,希望你不要辜負陛下的期望!"張文軒笑眯眯地說道。
瞿寧點了點頭,轉身離去。
瞿寧的背影漸漸消失,張文軒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斂去。
他走到窗戶旁邊,看了一眼街市上來來往往的人群,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弧度,說道:"瞿寧,這次,你可是逃不掉了!"
張文軒跟著瞿寧來到了張府的後院。
瞿寧徑直走向瞿府後院的一處小木屋,在木屋外麵停下了腳步。
而麵前躺著的,正式張文軒的妻子。
張文軒的妻子雙眸緊閉,一動不動,像是睡著了一般。
張文軒走近木屋,伸手探了探妻子的鼻息,見她還活著,但心中仍是得意。
這一切不過隻是針對瞿寧的陰謀,所謂的妻子也不過是他一手撿來的,身患絕症,隻要瞿寧治不好,那他就有理由治這小子的罪。
隨後轉身看向了站在身後的瞿寧。
"瞿公子,你可是答應過我,會儘力治好我的妻子?"張文軒冷笑著說道。
"張公子,你放心,我會竭儘全力救好!"瞿寧淡淡地說道。
"希望你說話算數!"
張文軒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妻子,心裡暗自盤算著,要是瞿寧真的治不好,他便讓人把瞿寧扔出去喂狗!
瞿寧注視著眼前的病榻,心中並未有絲毫動搖。
他知道,張文軒的目的不單單是治病那麼簡單。
背後肯定有更複雜的企圖。但無論如何,他都必須利用自己的醫術來救治這位無辜的病人。
他輕輕地走向床榻,開始細致地檢查病人的症狀。他發現,病人的病狀異常複雜,身體似乎被一種罕見的毒素侵襲,這種毒素在醫學上極為罕見,治療起來頗具挑戰。
張文軒站在一旁,眼中的焦慮不安被一絲陰險的光芒所替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