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寧冷笑一聲,眼神銳利如刀:“藥老,你敢不敢當著眾人的麵,重新配製一遍這藥方?看看你能不能配出一樣的藥來?”
張文軒見狀,心中暗自焦急,但表麵上依舊保持鎮定。他知道,如果讓藥老當場配藥,事情可能會敗露。於是,他冷冷地說道:“瞿公子,既然你說藥方被動了手腳,那你有什麼證據?”
瞿寧沉吟片刻,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本古籍,翻到其中一頁,指著上麵的記載說道:“這是我從古籍中找到的配方,與你們手中的藥方對比一下,你們就會發現其中的不同。”
藥老臉色一變,強笑道:“張公子,這一定是瞿公子在誣陷我!我絕對沒有動過藥方!”
瞿寧冷冷地說道:“藥老,你敢不敢當眾發誓,如果你沒有動過藥方,就讓天打雷劈!”
藥老臉色一白,他知道自己無法再狡辯,隻能低頭不語。
張文軒見狀,心中怒火中燒,但他知道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。
他冷冷地說道:“瞿公子,既然藥方被動了手腳,那你能不能重新配製一份藥方,救治我的妻子?”
瞿寧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可以重新配製藥方,但這需要一些時間和藥材。”
張文軒咬了咬牙,說道:“好,我給你時間和藥材,但你必須保證這次一定能治好我的妻子!”
瞿寧點了點頭,轉身離開了房間,開始重新配製藥方。
不出半柱香,就調好了藥方。
張文軒看著瞿寧重新調好了藥方,內心如同被萬箭穿心般難受。
自己妻子的病根本不是普通的病,而是他親手下的劇毒,這種毒藥無藥可治。然而,他仍然故作鎮定,心中暗想:“瞿寧,你再怎麼努力也救不了她,這次你必定會失敗。”
藥老站在一旁,眼中閃過一絲不屑。他心中同樣認為,世界上根本沒有能救這種病的藥。
他冷笑道:“瞿公子,你真是自信過頭了。你以為隨便調製點藥水就能治好張夫人的病?簡直是癡人說夢!”
瞿寧聽到藥老的嘲諷,臉上依舊平靜如水。
他沒有理會藥老的譏諷,而是專注地將藥水倒入一個瓷碗中。
然後,他緩緩走到張文軒妻子的床前,輕輕扶起她的頭,將藥水小心翼翼地倒入她的口中。
藥水順著張夫人的喉嚨緩緩流下,她的臉色逐漸由蒼白轉為紅潤。
片刻之後,她的眼皮微微顫動,仿佛要睜開眼睛。
瞿寧見狀,心中一喜,知道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。
張文軒站在一旁,眼中閃過一絲不安。
他緊緊盯著妻子的臉,心中暗自祈禱她不要醒來。
然而,隨著時間的推移,張夫人的眼睛終於緩緩睜開,她的目光逐漸清明,似乎恢複了意識。
“夫人,你醒了?”張文軒試探性地問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。
張夫人微微點頭,虛弱地說道:“文軒,我這是怎麼了?為什麼我感覺好像睡了很久?”
張文軒聽到妻子的聲音,心中震驚,但他仍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
他伸出手,輕輕握住妻子的手,感受到她手心的溫暖和脈搏的跳動。
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。
藥老站在一旁,眼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