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怎麼會……”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,顯然對瞿寧的實力感到震驚。
瞿寧冷冷地看著公仲意:“宰相大人,你的罪行已經昭然若揭。我勸你還是早日認罪,免得牽連更多的無辜。”
公仲意一陣冷笑,他從腰間淡定地拿出一張雕工精細的長弓。
又從箭筒中抽出一支箭矢,迅速搭箭上弦,瞄準了瞿寧手中緊握的證據。
他嘴角掛著一抹狡詐的笑意,手指一鬆,箭矢帶著破空之聲,直朝目標飛去。
瞿寧的反應迅速,他一個側身躲過了飛來的箭矢。
但那箭矢卻在他躲避的瞬間擦過他的手,將那封作為證據的信件射得粉碎,紙片隨風飄散。
公仲意見狀,興奮地大笑:“瞿寧,你躲得過箭矢,卻躲不過命運的捉弄。現在你連證據都沒了,還能拿我怎麼樣?”
瞿寧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卻依舊麵不改色。
他朗聲回應:“公仲意,你以為毀掉證據就能掩蓋你的罪行嗎?這裡的每一雙眼睛都是見證,他們就是活生生的人證。”
眾人紛紛站出來,指責公仲意的罪行,聲音彙聚成一股洪流,震耳欲聾。
公仲意雖然心中一驚,但表麵上依舊保持著冷笑,他並不將這些百姓的指責放在眼裡。
然而,就在這時,女帝林耘在眾人的簇擁下趕到了現場。
她的到來如同冬日裡的一抹暖陽,給在場的百姓帶來了希望。
林耘冷冷地看著公仲意,質問道:“公仲意,難道連朕你也不怕嗎?”
公仲意瞬間大驚,他沒想到女帝會親自出現,而且還在這種時候。
他的心中湧上一股莫名的恐懼,雙腿一軟,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。
林耘的到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震驚,她的目光冷冽如刀,直直地盯著公仲意。
“公仲意,你可知罪?”女帝的聲音平靜而有力。
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一般敲打在公仲意的心上。
公仲意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,他顫抖著聲音回應:“女帝陛下,臣臣不知犯了何罪。”
林耘冷笑一聲,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:“不知罪?你勾結外敵,圖謀不軌,這封信就是鐵證。”她將手中的信件高高舉起,信件雖然已經破碎,但上麵的字跡依然清晰可見。
公仲意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,他沒想到女帝竟然還有備份。
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。
“女帝陛下,這這信件是偽造的,臣對朝廷忠心耿耿,絕無二心。”
林耘冷哼一聲,她看著公仲意,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:“偽造?公仲意,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你以為毀掉一封信就能掩蓋你的罪行嗎?你的所作所為,早已被眾人看在眼裡。”
公仲意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,他看著女帝。
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:“女帝陛下,臣真的沒有背叛朝廷,這些都是誤會。”
林耘卻並不買賬,她冷冷地看著公仲意:“誤會?那你強行奪取百姓土地,導致他們流離失所,這又作何解釋?”
公仲意的臉色一變,他沒想到女帝竟然連這件事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