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們聽後,心中稍安,對瞿寧的武藝和智謀更是敬佩不已。
正當眾人準備散去之時,一名手下行色匆匆地跑了進來,神色凝重。
"報——將軍,我們在府外截獲了一名信使,他身上攜帶著一封密信,似乎是與鐵家私通的證據。"
瞿寧的臉色一沉,他沒想到鐵家竟然如此膽大妄為,公然與外敵私通。
他冷聲下令:“把人帶上來。”信使被帶到了瞿寧麵前,他雖然神色有些慌張,但仍然故作鎮定。瞿寧目光如電,直視信使:“說,是誰派你來的?你攜帶的密信又是何內容?”
信使在瞿寧的逼視下,顯得有些局促不安,他吞吞吐吐地說:“我……我隻是受人之托,傳遞書信而已。”“受誰之托?”瞿寧的聲音愈發冰冷。
信使猶豫了片刻,但看到瞿寧不容置疑的眼神,隻得低聲回答:“是……是鐵家的人。”瞿寧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:“鐵家?他們竟敢與外敵私通,這是何居心?”
信使見瞿寧動怒,更是害怕,他顫抖著聲音說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他們的居心,我隻是奉命行事。”
瞿寧冷哼一聲,這個信使不過是個小角色,真正的幕後黑手是鐵家。
“來人,去把鐵家派來的這個信使背後之人給我帶來。”瞿寧下令。
手下領命,迅速去執行瞿寧的命令。
不久,一名鐵家的使者被帶到瞿寧麵前。
這名使者與之前的信使不同,他的態度傲慢,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。
“你就是瞿寧?”鐵家使者用一種輕蔑的口吻說道,“我還以為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,原來也不過如此。”
瞿寧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,他冷冷地看著鐵家使者:“你是鐵家的人?為何要與外敵私通,傳遞密信?”
鐵家使者冷笑一聲:“瞿寧,你還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嗎?我鐵家做事,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。”
瞿寧的怒火更甚,他沒想到鐵家的人竟然如此囂張。
他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身來,居高臨下地看著鐵家使者:“鐵家作為朝廷的臣子,竟然與外敵私通,這是背叛朝廷,背叛國家!你們這是自尋死路!”
鐵家使者被瞿寧的氣勢所震懾,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。
但他很快又恢複了傲慢的態度:“瞿寧,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。我鐵家在朝中的地位,還輪不到你來質疑。你若識相,就趕緊放我離開,否則,我鐵家的手段,可不是你能承受的。”
瞿寧冷冷地看著鐵家使者,眼中沒有一絲畏懼:“鐵家的手段我早已領教,你們若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退縮,那就大錯特錯了。今日,我就要讓你們知道,背叛朝廷的下場是什麼!”
鐵家使者的臉色終於變了,他沒想到瞿寧竟然如此果斷和強硬。
但在瞿寧的威壓之下,他已無路可退,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挑釁。
“瞿寧,你敢!我鐵家不會放過你的!”
瞿寧不再言語,轉身對身邊的士兵下令:“將此人拖下去,就地正法!”
士兵們得令,立刻上前將鐵家使者拖走,儘管使者拚命掙紮和叫囂,但最終還是未能改變他的命運。在瞿寧的命令下,鐵家使者被處以極刑,以儆效尤。
消息很快傳到了鐵家,鐵蒼天得知自己的使者被瞿寧處死,瞬間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