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的東女國元首,臉上時刻掛著笑容,舉止隨意,將女人該有的嫵媚展現出極致,何等的自信!
即便林川被世人敬仰,戰力無雙。
更是身為自由聯盟背後的掌握人,高不可攀。
東女國元首亦是揚言要讓林川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,成為全世界第一個征服林川的女人。
可現在的東女國元首,臉上失去笑容不說,麵對任何人,都略顯拘謹,言辭沒有了之前的自信,更沒有了之前張揚。
時刻給人一種畏手畏腳的感覺。
毫無半點元首風範,更失去了女強人那份英姿颯爽!
東女國元首聞言,愣愣的看著斯裡蘭卡國元首。
幾秒鐘過後,她轉頭看向躺在擔架上,昏迷不醒的瑪雅,道:“或許,當看到瑪雅奮不顧身為保護我,差點被克萊爾拉丁擊殺的一刻,我就在懷疑自我。”
“或許,當看到自由聯盟人員體內黑色血液的刹那,對自由聯盟的敬畏,便轉變成為了恐懼、猜忌。”
“也或許,我現在能活著,東女國子民安然無恙,全靠自由聯盟之人舍身相救,而我不知道應該以何種態度麵對他們吧。”
“相比起斯裡蘭卡國元首來,現在的我,確實少了幾分灑脫。”
斯裡蘭卡國聽完,將煙頭彈入篝火中,看向自由聯盟人員與喪屍群的廝殺,道:“大勢之下,為求活命,我等哪有那麼多的選擇機會。”
“若真灑脫,我們便不會被一國子民束縛手腳,不會在乎他們的生死,國家的存亡,更不會去理會未來如何。”
“奈何,我們肩上扛著擔子,寄托著全國子民的希望與信任,關係到百萬、千萬、上億人口的性命,因此隻能帶領他們,為了能活的更久一點,能活的更好一點,做出我們所認為最好、最正確的選擇。”
“至於自由聯盟是不是喪屍,又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?”
“至少,我們現在所看到的,是自由聯盟人員拚死在與喪屍廝殺、戰鬥,在保護我們就夠了。”
“我們身為一國元首,應該更坦然的去麵對所有問題與事件,更應該時刻保持自我,相信自我,否則,我們怎能帶領我們的子民活下去,活的更久呢?”
“另外,東女國元首,給你調整狀態的時間不多了,等抵達自由聯盟基地,你可是還要帶領我們修建新家園,還要帶領我們與自由聯盟無以計數的戰士,爭奪‘千萬強化者培育計劃’的名額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