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焰姬獨自一人來到招待林川的房屋。
隻見林川悠然地飲酒,那姿態閒適而愜意,整個房間內都彌漫著濃鬱的酒香,宛如一層輕紗,絲絲縷縷地沁人心脾。
兩名招待的靈狐一左一右站在其身旁,臉上掛著幾分陶醉之色,眼神中滿是對林川酒水的眼饞。
酒水在精致的酒杯中閃爍著誘人的光澤,仿佛是世間最珍貴的瓊漿玉液。
不過,見白焰姬即是親自到來,兩人連忙收起陶醉之色,瞬間變得一臉嚴肅,身體也不自覺地挺直。
在得到白焰姬眼神示意後,兩人乖巧地退走出去,並將門給關上,動作輕盈而迅速,沒有發出一絲聲響。
白焰姬一臉嫵媚笑容,扭動著纖細的腰肢。
那腰肢如同風中的柳枝般柔軟,斜坐到林川對麵。
手臂杵著桌麵,手腕撐著下顎,風情萬種地打量著林川:“道友,這逍遙紫竹釀可有小女子一杯?”
她的聲音悅耳勾魂,宛如夜鶯的歌聲,婉轉悠揚,回味無窮。
若是尋常男修,隻怕是僅是這一聲,就能被迷得神魂顛倒,心甘情願地跪倒在白焰姬的紅裙之下,成為她的裙下之臣。
林川微微抬眸。
白焰姬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般踏入視野。
一襲紅衣,紅鮮豔奪目,似是用最純正的朱砂染就,又像是天邊最濃烈的晚霞裁製而成。
紅衣緊緊地包裹著她豐滿而富有曲線的身材,將她的性感與火辣豪放展露無遺。
領口微微敞開,恰到好處地露出一片白皙如雪的肌膚,在紅色的映襯下,白得近乎耀眼,仿佛羊脂玉般溫潤誘人。
她的麵容嬌豔欲滴,眉如遠黛,微微上揚的眼角帶著一絲不羈與嫵媚,雙眸猶如燃燒的火焰熾熱而明亮,隻需輕輕一眼,便能勾人心魄。
一頭火紅的長發肆意地披散在身後,絢麗奪目,如同奔騰的火焰之河,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,每一絲發縷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,在空氣中舞動出迷人的弧線。
腰間係著一條精致的金色腰帶,腰帶上鑲嵌著各種奇異的寶石,在光芒的映照下閃爍著五彩的華光,不僅凸顯出她纖細的腰肢,更增添了幾分高貴與奢華。
裙擺微微散開,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,宛如一朵盛開的紅蓮,每一次擺動都仿佛在訴說著她的自信與魅力。
腳下是一雙紅色的錦靴,靴麵上繡著精美的花紋,與她的整體裝扮相得益彰,走起路來輕盈無聲,卻又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。
單論容顏身姿,就絲毫不輸羅半雪,紅衣配紅發,更為惹眼。
她那嬌豔的麵容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,在紅衣的映襯下愈發顯得豔麗動人,紅發則像是燃燒的火焰,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與熱情。
應當還修煉了魅惑類術法,渾身散發著嫵媚之意,僅是一眼,就能讓人浮想聯翩,熱血澎湃。
但在這嫵媚之下,林川又嗅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,仿佛在那嬌豔的花朵背後隱藏著致命的毒刺。
麵對白焰姬,比之當初在琴帝城麵對古族那些老家夥,還更有壓力。
且如此近的距離,想要借助傳送通道遁走,也將毫無可能。
僅是一個照麵,林川便能確定,這定是靈狐一族的老祖。
麵對如此危險的人物,林川不敢有半分大意,心中暗自警惕,表麵卻依舊鎮定自若。
親自到了一杯逍遙紫竹釀,手指輕動,酒杯連帶酒水穩穩落在白焰姬身前。
酒杯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,酒水在杯中微微晃動,卻沒有絲毫溢出。
白焰姬端起酒杯一飲而儘,動作豪爽而乾脆。
就又伸向林川,明顯是還要。
但林川卻不為所動,隻是自顧自地喝酒,眼神專注而平靜,仿佛沒有看到白焰姬的動作。
“小氣鬼,這酒我又不是沒有喝過。”
白焰姬瞪了林川一眼,眼神中帶著一絲嗔怒與俏皮,起身就把林川身前的酒壇搶了過來,直接上嘴喝起來。
酒水順著她的嘴角流下,滴落在她的紅衣上,卻絲毫不影響她的豪放之舉。
林川也不在意,也沒開口說話,依舊淡定地飲酒。
“咕嚕咕嚕!”
白焰姬幾口就把半壇酒給喝光了,隨手把酒壇扔在地上摔得粉碎,清脆的響聲在房間內回蕩,向林川伸出手:“拿來,還要。”
林川不動神色蹙眉:“前輩,聊完正事,酒,自然管夠。”
“正事?”
白焰姬咯咯笑起來,玉-臂輕抬,纖細的手指就在林川臉頰上滑過。
手指如同冰冷的蛇,滑過林川的肌膚。
身軀似是無骨一般,僅是微微扭動,就飄到林川身側。
手臂環在林川脖頸上,紅唇湊到林川耳旁:“道友的正事,莫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?”
她的呼吸輕輕拂過林川的耳畔,帶著一絲溫熱與曖-昧。
“道友這身軀,小女子甚是喜歡哦。”
“本王年僅三十。”
林川不明白白焰姬究竟何意,不受她影響,一邊飲酒,一邊淡定應答。
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,似白焰姬的舉動對他毫無作用。
白焰姬動作微頓,柳眉微蹙,眼中閃過一抹驚訝。
但下一秒,她整個人就貼在林川身上:“道友是嫌棄小女子老了?”
“小女子這容顏,難道不能吸引道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