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小婉俯在服務員的耳邊,低聲說:“配合好我,我給你錢。”
服務員沒有作聲,順從的點了一下腦袋。
“他到底是誰?”木以晴拉住服務員的手臂,一再往自己的跟前拉扯。
“我應該問你是誰吧?從哪裡冒出來的啊?”歐小婉並不認識傅家的人,更不認識這位傅家二少奶奶了。
“雲庭,是你嗎?”木以晴無視歐小婉的話,詢問著跟前的男人。
服務員有些錯愕,好在他戴著銀色的麵具,除了一雙眼睛露在外麵之外,完全看不到彆的。
“你回來了是不是?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?”木以晴因為‘紅唇’,認定這男人就是失蹤好幾年的傅雲庭。
“你有病是吧?沒彆的事就不要擋著我們的路。”歐小婉隻想護著這個男人趕緊離開這裡。
“三爺……”白飛飛上前幫著木以晴,一起查看戴著麵具男人的身份。
她飛撲上去,胡亂的抓扯掉男人臉上的麵具,男人的下頜都被她的美甲給抓破了。
“啊……”服務員疼得直叫喚,手本能的捂著疼痛的下頜。
“雲庭……”木以晴仔細打量男人的麵容,被男人普通的麵孔驚嚇得鬆開了,那攥著他手臂的手。
同時白飛飛臉上激動的神色,也隨之而消退了。
“你是誰呀?”木以晴摳了摳服務員的臉,確定這張臉上沒有任何貓膩。
“他是我的人,你們要發瘋去彆的地方發。”
歐小婉拉著服務員繞過她們倆的身體,成功的走出了酒店。
直到再也看不到她們倆的身影後,她才從手袋裡拿出一些現金交給服務員。
她回到王大柱身邊時,他依舊依靠著牆壁而睡。確切的說應該是他喝了太多的酒,已經醉了吧。
紅錦小區。
歐小婉把王大柱帶來這裡休息,是最為穩妥的。
“這……這是哪兒?”王大柱迷迷糊糊的,身體一直由歐小婉攙扶著。
蹲在地上的小女人,正為他換著拖鞋。
“我家,以後不能喝,就不要逞能喝那麼多。”
“不行,我……我得回去……”
他搖搖晃晃的,光著腳在客廳裡徘徊。滿腦子裡都想著自己那三個孩子,以及還躺在醫院病床上的老母親。
“這麼晚了,你回哪裡去呀。你小心一點……”歐小婉眼看著他要摔倒在地上,急忙拉了他一把。隻是他的身子實在是太笨重,一倒過來直接把她壓在了沙發上。“啊……”
王大柱縮了縮腦袋,目光停留在小女人水潤的紅唇上,同時腦子裡還浮現出了,裝在透明杯子裡的‘紅唇’酒液。
紅唇又名烈焰,是傅雲庭當初獨自釀造而成。不過那隻是半成品的紅酒,並沒有達到上市的程度。
這幾年傅家的人,根據傅雲庭研究的釀製方法,進行加工加料。終於見了成效,再過不久就準備打‘紅唇’的廣告,以及上市售賣了。
“紅唇……”王大柱低聲喃喃著,富有磁性的嗓音,猶如大提琴般醇厚,悅耳。
男人修長的手指,溫柔的輕撫著小女人的嘴唇,像是在勾勒著她的唇形。
炙熱的呼吸,與她的氣息交彙在一起。連同心臟的跳動都像在撞擊。
他的臉好紅,不是羞澀,而是醉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