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雲庭不回來,這些倚老賣老的人也不敢把他怎麼樣。
今晚沒有出席晚餐的人,還有二房傅司皓的妻子木以晴。
晚餐結束後,傅司皓回到房間裡,木以晴穿著睡衣,早已躺坐在床上看雜誌。
“你的舊情人回來了,你不去用餐,不覺得可惜嗎?”
傅司皓輕描淡寫的說著,手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,再用力的拉開脖子上的領帶,隨手扔在了地上。
“……”木以晴輕掃他一眼,沒有說話,那張清純嬌美的麵容,目光又淡漠的落在雜誌上麵的內容。
那是一本關於珠寶的雜誌,裡麵寫的主人公是卡脆落。以及她所設計出來的出色珠寶首飾。
傅司皓微微眯縫著眼睛,冷冽的盯著雜誌封麵上的一款鑽石,頓時鼻翼裡都散發著怒意。
不是他憎惡那款鑽石,而是因為這個小女人,正在看關於鑽石方麵的書籍。
傅雲庭今晚沒有回家,一直都在南城,並且還在南城一夜之間,收購了一棟大樓,開起了什麼珠寶公司。
木以晴現在如此關注珠寶,若說不是為了關注傅雲庭,鬼都不會相信。
“喜歡這上麵的鑽石?”傅司皓一屁股坐在床邊,湊近木以晴輕聲的詢問。“喜歡哪一款,我讓人去買回來送給你。
還是說這上麵的你都喜歡?”
前段時間,他們倆冷戰了好久,至今都還沒有緩和。
傅司皓睡在客房,而她睡在主臥。也不知為何,今晚他怎麼就心血來潮到這裡來了。
“你喝醉了,回房間洗洗睡吧。”木以晴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。
他身上好大一股酒氣,肯定喝了很多酒。她不想在他喝醉的情況,再跟他發生什麼衝突。
“是啊,有點醉了,頭也很暈。”他一邊說,一邊用手解著身上的襯衫扣子。“以前我喝醉了,那都是你幫我洗的。你去幫我放下熱水吧。”
木以晴倒也沒有拒絕,放下手中的雜誌,起身準備去隔壁的客房。
“你去哪兒?”傅司皓還坐在床邊,見她要往外麵走,口吻已有些不悅。
“你不是讓我幫你放熱水嗎?我去幫你放。”
“裡麵就是浴室,你去哪裡放熱水?”傅司皓站起身,目光越發的冷漠。頭暈沉得厲害,脫口而出:“去隔壁小樓傅雲庭的房間放熱水嗎?”
木以晴沒想到他會講這種話,心裡生出了一股怒意,那垂在側身的手,下意識的緊攥著睡裙的裙擺。
“怒了?”他一步一步向她靠近。“怎麼?容不得我講他一句不適?戳到你肺管子了嗎?”
他一把捏住了木以晴的下頜,讓她正視著他的臉。
“你喝醉了,去休息吧……”她想把他推開,下頜卻被他捏得更緊,那股力量住隨時都能將她的下頜給捏碎。
“你日思夜想的舊情人回來了,你卻見不著他,心裡不是很難受?”
“你到底想怎麼樣啊?”木以晴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“心痛了?瞧瞧你這楚楚可憐的模樣,真是令人心疼呀,可惜了,他傅雲庭卻對你不會有半分的憐惜。”他用另一隻手撫摸著木以晴的臉蛋,言辭帶著諷刺的意味。“跟我發了這麼多天的脾氣,不就是為了他嗎?”
“沒有……”木以晴否認。“你放開我,你喝多了,等你酒醒了再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