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東年說出心裡的顧慮。
上官家和李家那都是思想很傳統的,他怕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,以後會在宮家受到白眼。
“我會跟他們說,是宮梓杭做了對不起茹樂的事。是我們宮家欠茹樂的。誰要是對茹樂有偏見,那就是跟我宮司嚴作對。”宮司嚴笑了笑,又說:“其實這些你們都不必擔心。
宮家的家業都是我在打理,就算是宮梓杭的父親,我的親哥哥,他也不敢多說什麼的。
若真的擔心茹樂在宮家受欺負。等我和茹樂結婚之後,就搬來上官老宅住。”
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入贅我們上官家?”上官芳脫口而出。
“茹樂高興,那又有何不可?”宮司嚴輕鬆的回複。
入贅,上門女婿!這都隻是一個名詞而已。
哪怕他們倆現在還沒有結婚,那也不是常常都回上官老宅住,不是嗎?
隻是個住的地方而已,隨便住哪裡都是一樣。
李茹樂突然從門框那邊走了出來。
上官芳瞧著女兒的樣子,不難猜測她應該是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。
“媽媽,爸爸……”李茹樂來到宮司嚴的身邊。
“你怎麼想的?”上官芳問她。
李東年拉了拉上官芳的手臂,用眼神示意‘這還需要問她嘛,分明就是已經開始偏向宮司嚴了’。
“罷了。”上官芳歎息一聲。盯著宮司嚴說:“你既然已經跟我女兒有了夫妻之實,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,真的對她如同對你一樣的好。不過……茹樂的外公身體最近不太好,肯定不是答應你們倆現在就結婚的。
你若讓我發現你對她不好,就算你們倆在酒店裡……”上官芳欲言又止,有些話實在是說不出口。“反正,你們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宮司嚴拉著李茹樂的手,從沙發上站起身來。
“謝謝媽媽,謝謝爸爸。”李茹樂開心的說道。
“謝謝叔叔阿姨。”宮司嚴恭敬的向他們俯身行禮。
人家養了二十多年的寶貝女兒,突然之間就變成他的了,換作是誰都會心疼,舍不得的。
“帶他上去看看你外公吧。”上官芳說道。
房間裡上官雄已經醒了過來,傭人正在給他喂米粥。
“玲兒回來了……”上官雄打量著門口的身影,呆呆的傻笑著問。
“老太爺,不是……”女傭想解釋,卻被李茹樂阻止了。
“給我吧。”李茹樂從女傭的手中接過米粥,示意她先出去。
“嗬嗬……玲兒,你去哪裡了?爸爸剛剛還在跟他們說你呢。”上官雄抬起手來,輕撫著李茹樂的頭發。“你這孩子……頭發怎麼是濕的?快快快……去浴室拿到乾淨的毛巾來。”
宮司嚴望向裡麵那道門,連忙去拿了條乾淨的毛巾出來。
這些天總是下雨,他們剛剛下車的時候走得急,連同雨傘都沒有拿。李茹樂的頭發很長,到現在都還有些濕。
“給。”宮司嚴把毛巾遞給上官雄。
上官雄蹙著眉頭,打量著他問:“你是誰呀?”他想了想又說:“哦,你是玲兒喜歡的那個男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