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……我馬上就去辦。”
男人會意的點頭,對傅東林磕了一個頭後,他才起身走出去。
黑夜風高,今晚下起了蒙蒙細雨,雨中夾雜著小小的雪粒,凍得醫院門外看守的保鏢鼻尖都紅了。
可再冷他們也是打著十二萬精神的,不敢有絲毫的鬆懈。
一輛救護車緩緩行駛醫院,直到急救室的大樓。
救護車中躺著一名男子,他打救護電話說肚子疼,救護車才會第一時間開車出去接他。
做了一係列的檢查後,男人診斷為急性胃炎。
他知道自己有胃病,一旦沾酒的話,就會立刻犯胃炎。
醫生看診了後,給他辦理了住院。一切都很順利!
快到半夜的時候,男人才離開病房,潛伏著去詢問蘇蔓住的病房。
病房門外都有姓名和年齡,在走廊儘頭的那個病房,他終於找到了蘇蔓住的病房。
門緩緩被他開啟,他輕手輕腳的走進去,手中握著一把水果刀。在走到病床前時,他沒有查看床上的人,拿起刀就朝著裡麵的人猛刺。
他刺了不知多少刀,感覺被子裡一直沒有動靜,他才氣喘籲籲的掀開被子,查看被子裡麵的情況。
被子裡除了一個枕頭之外,彆的什麼都沒有。
他意識到自己上當了,急忙轉身就想要逃走。
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,他急得如同狗急跳牆,撲向一側的窗戶就要往外麵跳。
奈何醫院裡的窗戶全部都是封死的,隻有不到十厘米的通風口,他根本就跳不下去。
“抓住他。”付興良命令著身邊的警察。
“你們……不要過來……”男人晃動著手中的匕首。
付興良一想到自己妹妹的死,完全顧不上那麼多,他親自衝跑過去壓製男人。
鋒利的水果刀亂刺了一下,將付興良的手臂衣服都給劃壞了。他一腳踹在男人的腿上,男人當即就跪倒在地。旁邊的兩名警察一致衝上去,把他死死的摁在地板。
付興良盯了一眼自己的手臂,好在冬季裡衣服都穿得厚,他的手臂並沒有受傷,隻是衣服破了而已。
男人的雙臂被反背在身後,手銬銬住了他的手,他被迫跪在地上無法再掙紮。
付興良太想知道這男人是誰的走狗了,他沒有把人帶去警察局,直接在這個病房裡就開始了審問。
可無論他怎麼問,怎麼毆打男人,男人始終沒有供出他背後的主子。
“有種你們就殺了我,我什麼都不知道,更不知道你們所說的那個叫蘇蔓的女人……”
男人嘴硬得很,身上滿是傷痕了,依舊不願意說。
“你說你不知道,那你為何能說出‘蘇蔓’那個名字?我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說過蘇蔓。”
付興良攥著男人頭頂的頭發,以居高臨下之勢,冷酷的盯著他質問。
“想要逼他說出來,他後背的人是誰,一點都不難。”
病房門外回蕩著一個女人的聲音。